初雪不欲多说,锦绣也听出来,但是实在忍不住好奇啊。
这样子,分明是对那个状元郎不一般啊,不行,回头一定要好好瞧清楚,就是是何方人物。
听夫君说,虽然只草草见过两次,但是瞧着人的确不寻常,还盯着她到了戍城多帮着看看呢。
当然,丰子越的意思,若有不妥,赶紧去信告诉他。
初雪的婚事,所有人都操心着,同行的叟和和方源一路上没少嘀咕。
这不快到戍城了,两人又忍不住说起来了。
“这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不行,回头我可得好好瞧瞧你们说得这个黎顺水,是在戍城对吧。”
叟和看了老友一样,“自然是要好好看看,关键是咱们雪丫头的态度,十分不同,老夫也说不上来,不过这男女之事,咱们这些老家伙也闹不明白,到时候看看人再说吧,若真是个不错的…倒也不是坏事,这丫头总不能一辈子一个孤零零的。”
虽然大家心里都会觉着遗憾,那么般配的两个孩子啊。
可是人总要往前看的,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老夫得看仔细了,还得问问生辰八字什么的。”
方源这边想的更多,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小徒儿,也是唯一的徒儿。
“你啊,哈哈哈,行了,咱们就别操心这么多,我瞧着,那丫头自己一点都着急,对这甚至可是没什么反应。”
叟和最奇怪的,就是初雪的态度。
所以这一路,不由多想了些,他是真瞧不出这丫头为这事烦扰,并非怕他们担心。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也跟着放心不少,自己的学生是什么秉性,他能不清楚吗?
若真是强迫,便是圣旨,她就能遵照?
方源见状捏着胡子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黎顺水得知初雪回来的消息,本来就莫名紧张了,当看到一群人齐齐盯着他打量的时候,差点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都来接了,这阵仗闹得。”
初雪下马车一看,扶额一笑,连忙扶着疾步而上云银玲。
“姑姑,您在府上等着就是了。”
“你这丫头,姑姑都恨不得去路上接了。”这是真话。
“下官见过金玉侯!”
一旁一直赔笑的百里世袭终于找着机会开口了。
要说他这个知州,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