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盈订过亲,而且还不只一次。”敖宸奕淡淡的道。
灵动的水眸蓦的瞪大,几乎是骇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子几乎在瞬间僵绝硬,自己上一世,许给的是夏宇航,在自己的记忆里,也唯有夏家才是父母为自己订下的人家,什么叫订过亲,而且还不只一次。
原本只是随意的问问,却想不到问出这么一个大秘密来,而自己这个当事人,竟然还一无所知。
“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订过几次亲?”强压住心中的震惊,幸好这时候敖宸奕的头在她的头顶上,否则她眼底的震惊无论如何也藏不住,这话居然就这么脱口而出。
前世自己到底不知道多少,为什么会连这种事也不清楚!
“别人或者不行,宁紫盈不同,烟儿,这些事和你无关,你们护国侯府的事,可要本王帮忙处理了?”敖宸奕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伸手勾下她的下巴,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邪魅的问道。
两个人靠的近,他的呼吸带着些暖意,几乎全喷洒在她脸上,立时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宁雪烟颇为不自在的往后靠了靠,想远离他的怀抱,无奈,她这边才一动,他的手就伸过来,把她拉住,任她再怎么用力,也无动于衷。
“护国侯那边的事,我自己来,你先别动。”宁雪烟颇为无奈的瞪了他一眼道,两个人都清楚的知道,他说的是宁怀远。
宁雪烟的出事,是由宁怀远一手泡制的,当然其中有三皇子的暗中协助,有宁晴扇的挑拨,可以说三个人一起下的手,能在三个人一起下手的情况下,保得性命,宁雪烟的确称得上是大难不死。
现在下手的人中,宁晴扇摔断了腿,三皇子府半夜火烧,并和四皇子之间水火之势更盛,只有宁怀远依然没什么事,所以接下来,当然是要找宁怀远了,敖宸奕己出手两次,宁雪烟不想再让他出手。
皇上一直紧盯着他,他出手虽然周密,不容易出错,但是更让人怀疑是他做的,后宅有后宅的方法,宁雪烟不觉得自己有他的帮助,还对付不了宁怀远,有些事,还是自己动手好,既便让人查到,也是护国侯府的后院之争。
原就是宁祖安治家不严,闹出来的事,和皇权大争没有关系,那么既便他们闹的再狠,也只会任他们去闹,皇上要操心的事太多,如果连一个大臣的内院都要让他来操心,他这个皇上也做的实在太窝囊了。
宁怀远虽然是个男子,但是他既然插手了这种内院之争,那么也便归于内院的范围,而且宁雪烟不觉得自己对付不了宁怀远,如果宁怀远都对付不了,这以后在更大,水更深的逸王府,自己也只有找死的份。
“好,那本王拭目以待!”敖宸奕看到她带着雾气的水眸中的一抹坚持,慢悠悠的指间滑过她的鼻翼,笑道,忽尔话语一转,“给本王的喜服做好了没有?”
“还差一点点。”这话说的宁雪烟颇有几分心虚,原本也差不多快好了,但是自己现在这么一担搁,也是真担搁了许多事了,一时半会还真好不了,这袍子是她自己绣的,没假手别人,虽然觉得他不可能穿,但还是自己动了手,现在这上山一段时间,快也快不到哪去。
“如果实在来不及,就让府里的丫环先绣着,记得在成亲前一天,必然要给本王送到府里去,否则本王可饶不了你。”敖宸奕俊美的唇角一勾,露出一丝笑意,斜睨了宁雪烟一眼,警告意思明显。
“知道了,”宁雪烟暗中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他这么执着干什么,忽然拉了拉他的袖问好奇的道,“你这么过来,你那位宠姬可怎么办,不是说病的很重,你急匆匆下山替她看病去了?”
她还是觉得奇怪,之前他离开的时候,可是跟她说这段时间可能一时不能过来的,怎么一下子就突然出现在宁晴扇的院子,她可不觉得那是偶然。
“一早上,听说敖明宇急匆匆上了山,据说是来看他的那位未过门的侧妃,之前才摔的时候没来看,等过了那么多天,才想起来,而后又行色匆匆的很。”敖宸奕漫不经心的道,伸过一根手指,所宁雪烟乌黑的一缕秀发绕了一下,嘲讽道,“难不成,过了这么多天,敖明宇才发现他的这位侧妃的好了?”
这话宁雪烟很赞同,但随既不赞同的道:“于是你就放下你那位宠姬过来了?”
这是不是要把她放到火炉上烤的趋势,之前敖宸奕不过是救助了自己一会,显云郡主那边就扔下手边的嫁妆,急匆匆的跑到了山上,这要是发现自己对敖宸奕是不一样的,这以后在逸王府中自己可就成了活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