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杜晓洁因为很担心,所以很早就到了悬壶居,当她到了悬壶居看到趴在地上熟睡的张震,又看到桌子上已经干了的血迹,吓的花容失色。
“张哥你怎么样,你快点醒醒啊。”杜晓洁焦急的晃着张震。
张震呢喃着醒来,“怎么了,居然已经天亮了。”
张震揉着脑袋站起来,这才发现睡了一夜,不过他的胸口还是有些疼,全都是因为昨晚用力过度,为了施展翻云覆雨雷霆怒火驱神咒导致的后遗症。
除了体内没有先天真气外,张震还感觉身体非常疲劳。
“张哥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血。”杜晓洁指着张震胸口和桌子上干了的血迹道。
“没事,已经没事了。”张震笑了笑,总不能把昨晚稀奇古怪的事讲给杜晓洁听吧。
杜晓洁关心道:“张哥,要不然今天你就先回去休息,悬壶居我来看着。”
张震想了想觉得可行,正好他得回去换身衣服,顺便洗个澡。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不明白的事给秦老打电话。”
张震离开悬壶居直接把上衣脱了,他宁愿让人觉得他晨练也不愿让人觉得他杀了人。
张震回到出租房换好衣服,同时也整理好衣物,决定挑个日子般到新家。
“喂,小张啊,最近有时间吗?”苏建国打来了电话。
“有啊,苏叔叔不给我打电话我也要找苏叔叔呢,义诊已经结束了,悬壶居暂时也不是太忙。”张震笑道,他知道苏建国打电话来的用意,也不藏着掖着,“要不然我现在去水榭天上?”
“不用,你在悬壶居等着,我开车过去接你。”苏建国爽朗的笑道。
挂了电话,张震抓紧洗澡,却发现手臂上奇怪的图案,他看了半天才发现居然是生死簿和判官笔。
当然这种情况张震还是头一次碰到,他试图用神眼透视时,却发现根本没看到任何东西。
“算了,就当多了两个纹身吧。”
张震摇头换上衣服赶往悬壶居。
杜晓洁还很纳闷张震怎么又回来悬壶居,却见张震扛着海南黄花梨药箱站在了悬壶居门口。
没多久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停在路边,张震一眼就看出开车的是苏建国。
和之前不同,苏建国穿了一身迷彩服,一身英气展露无遗。
“小张上车吧。”苏建国笑着挥手。
张震上了车,发现车里只有苏建国一人,笑道:“真是麻烦苏叔叔了,还让苏叔叔亲自过来接我一趟。”
“没事,悬壶居开业的时候咱们不是说好了,对了,最近悬壶居怎么样,没人过来闹事吧。”苏建国一脸严肃道。
“没有,怎么可能呢。”张震笑道。
“那样就好,不过我可听说你的悬壶居很火啊,最近不少报纸都报道了,说你医术高超,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我看这帮人说的很对嘛。”苏建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