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次,她实在气的狠了。
族人们不知发生了何事?
蛇白生气时,自带怒容和威严,没有人敢上前询问。
她一回到洞穴,先是自己发了会疯,而后发觉没有人给她发泄,这才想起蛇苏来。
族人告诉她,蛇苏最近与阿蒙来往频繁,应该是去了阿蒙那里。
蛇白当即大怒,正欲让族人去将蛇苏找回来,便见蛇苏自己回来了。
她面色阴沉,让蛇苏进去洞穴说话。
蛇苏便知自己又要倒霉。
果然,蛇苏一进洞穴,便被蛇白不分青红皂白的狠狠赏了一巴掌。
“蛇苏,你是不是和那贱人联起手来骗我?”她目光阴毒,一想到蛇舜现在日日陪在芮戚身边,她便恼火至极。
蛇苏吓得跪倒在地,小声辩解道:“苏不敢!二长老有所不知。那小雌性极其狡猾,我好不容易取得阿蒙的信任,可她根本就不肯听我多言,还把我赶走了。”
“没用的东西,这么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蛇白气的又一脚将蛇苏踹倒在地。
蛇苏立即爬上去求饶道:“二长老手下留情,苏今日还听说了一件事,兴许可以换个法子来利用……”
蛇白闻言,收敛的怒容问:“什么事?”
“阿蒙说,那小雌性正在烧制一种陶器,好以此领功,让首领答应她申请长老一事,得到族人们的认可。”
“她休想!”蛇白怒极,忍不住露出尖锐的毒牙。
“是!所以苏想,我们或许能在此事上动手。”
“你是说……”
“不错!长老您还记得,那小雌性前几日险些被鹰族掳走的消息吗?”
蛇白自然记得。她不但记得,她还想不明白,芮戚为何如此走运,几次都能从鹰恪的手中顺利逃脱。
简直是阴魂不散!
念此,她不由想起那个夜里,鹰恪与芮戚的对话。
对了,她怎么就没想起利用此事来对付芮戚呢!
蛇白咬牙:“我知道了。这次,我定要她好看!”
蛇苏沉默不语。
她总觉得芮戚没有她们想象的这般好对付。奈何,自己不得不受蛇白胁迫。
夜里,林中蛩吟切切,谧静的仿佛只能听到这一种声音。
浓墨下的夜色分外幽暗清冷,唯有一处闪着亮光,如火炬般醒目耀眼。
石窑已经烧了一天了,此时里面的温度已经达到了烧制陶器的标准。
陶器烧制的温度不似瓷器那般高,芮戚不再将木材填满洞口,而是保持均匀的温度即可。
白天石窑是由蛇婆和蛇弭他们看照,夜里芮戚则决定自己守夜。
蛇舜依旧是不肯走,以学习的借口为由。
芮戚为了不让他如意,索性躲回洞穴里睡大觉去了。
然她睡到半夜时分便又醒了。
她还是不放心,索性爬起身来出去看看。
火还烧着的,蛇舜没有敷衍她。见此,她也不好再给人家甩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