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烟的玉簪正好戳到了洛白的臀上,这猛的一痛,洛白措不及防一下子跳将起来,明烟给怜双使了个眼色,这小丫头真是气恼了,一脚踹在了洛白的身上,可怜洛白出身未捷身先死,被轻薄的仇还没有报,就先上阵负伤。
夺门而进的周昊骞跟凤水看着趴在地上的洛白一时间瞪大了眼睛,凤水首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将洛白扶起来,柔声问道:“有没有伤到哪里?痛不痛?”
洛白一把揪着风水的衣领,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在风水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簪子扎的并不深,再加上他的衣衫可不是普通的料子,因此簪子其实并未伤到他,只是隔着衣料还是戳的有些痛,最重要的是伤了自尊啊,自尊啊!尤其是当着凤水跟周昊骞的面,洛白一下子将头伏在风水的颈间,咬着牙说道:“你把周昊骞揍一顿,我就不恼了。”
这声音不大,可是在这静静地小花厅里格外的醒目,名言放在就让怜双带着丫头们退下了,这会子倒也没人在跟前伺候,无为居泼水不进,也不怕有人嚼舌根。
周昊骞这时已经站在明烟的跟前,执起她的双手,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明烟肚子里是有些火气的,冷冷的横了周昊骞一眼,给他一个秋后算账的神色,鉴于大敌当前,明烟暂且压下这事,柔声笑道:“无妨,我又不是挨了簪子扎,小脚踹的人,能有什么事情?”
明烟觉得自己的眼睛难道花了不成?这白衣怎么就扑进一个黑衣男子的怀里这般的自在,好像……好像私奔的小情人一般……他们是男人……一时间觉得备受冲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袖,龙阳之好……明烟纠结了,有点小小的不淡定了,传说中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传说没见到也没怎么样,如今就这么在自己跟前上演这一幕,多少觉得很是别扭,很别扭!
明烟故意说给白衣听的,此时听到明烟的话,白衣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像炸了毛的攻击一般,浑身上下都带着凶狠的气势,大有你再说,你再说我就上来啄你一口!
周昊骞心里咯噔一声,知道明烟生自己的气了,得想着怎么解释这档子事,因此越发的对洛白有些抱怨。看到洛白这架势,便接着明烟方才的话说道:“这人小心眼的很,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一时不忿便跑来寻你的晦气,报复与我。”
明烟心里虽然还不知道眼前这两位男子究竟是谁,但是能够跟着周昊骞进入王府,明烟思量着这两人肯定跟凤枭有关系,不然的话周昊骞不可能把人带进来。既然是凤枭的人,明烟也就没有顾忌了,怎么说这凤枭也是周昊骞的手下了,心里没有了顾忌,明烟眼睛微转,瞧着洛白便越发的有些不顺眼,这小子还敢调戏自己,说什么周昊骞将自己卖给了他,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凤水一言不发的看着明烟,看到明烟那越发锃亮的眼眸时,突然间想起自己的义母凤舞,义母也有这样一双灵动的双眸,顾盼神飞间,无限风情飞扬,当年不知道迷倒多少少年才俊,只是义母早已经过世多年,如今再见到与义母相似的一双眸子,凤水便觉得有些亲切起来,只是看着洛白颇有些头痛,想了想还是说道:“夫人不要跟洛白一般见识,她就是一个没长大的丫头,在山野间胡闹惯了,是我纵的她没规矩了,夫人要是恼了便惩罚凤水好了。”
女的……明烟指着洛白,惊讶地问道:“她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