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他现在昏迷了,不用担心没有麻醉这人乱动。在心口上动手术,他一个挣扎恐怕就会大出血了。
“刀。”
听到的崔嫣的话,萧钰连忙把刀递过去。
看到萧钰伸过来的手,刀上还沾着布屑,崔嫣皱了皱眉头,“把刀清洗一下。另外,不要把刀口对着我。”
还好她回了头,要是直接接过去,必定伤着。
一般,做手术的时候,为了避免感染这种用过的刀不会连续使用,可是现在没办法,资源有限呀。
萧钰连忙按崔嫣的话做好,崔嫣接过小刀,半蹲着在夜无涯的胸口上挖起来。
崔嫣自顾自的忙活着,萧钰得了半分闲,便打量起她来。
也是在这时候,萧钰才知道崔嫣之前做的准备有多么妙。她离夜无涯的伤口很近,整张脸几乎贴了上去。袖子用布带绑起,可以避免因为自己的衣服碰到伤口,动作也变得更加利索。
至于这些个油灯,那就更是好东西了,虽是深夜,崔嫣的手却完全照不出影子,不用担心因为手上的动作而遮挡住了光,虽然不算十分明亮,可是完全能看到伤口的形状。
她左手执布,右手拿刀,小心翼翼的挖着。与他们处理伤口的方法想比,崔嫣完全就像是一个技艺高超的雕刻家,在精心雕琢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泛黄的油灯给崔嫣明净的脸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她就像古画里的仙女一般圣洁,高贵。她的表情,是那么认真那么一丝不苟,就像这世间,所有的纷扰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
她的眼里,只有床上的夜无涯。
如果这个世间,有一个女子能够这般对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nAd1(
他忽然有些想成为她眼中的那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