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被问得一时无语,林小山媳妇却不服的嚷了起来,“这都是你们自己说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病了?”
曾夫人沉着脸走上前来,“旁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家的莹儿却是因你们至今还躺在床上,我不管你们是林家的还是木家的,今天这事如果给不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我不介意去县里找县官大人来主持公道。”
寒初雪往后一扫,李大夫和善天观主会意上前。
“老夫乃镇上福安堂坐堂大夫李德裕,寒姑娘和曾夫人所言之事我可作证。”
“贫道乃善天观观主虚元,寒姑娘和曾夫人所言之事贫道可以作证。”
如果单单是一个寒家,村民们还会怀疑,毕竟不久前,这两家才发生过纠纷,但现在还有一个曾家,还有福安堂的大夫和善天观观主作证,那么这事可就作不得假了,只是这婆媳俩到底有什么大本事,居然能害这么多的人?
这疑问很快便得到解答了。
善天观主走上前,细细的打量了林寡妇两人的面相后,朝林寡妇一指,“命犯刑克之人正是她,此妇人两颊权骨极高,正是克夫克子之相,而且耳后藏骨,眼尾暗带狐俏,此乃心术不正的妖魅之相,她这次只是丧子却头戴白花,身穿麻衣,白发人给黑发人穿孝衣,此乃大凶,难怪寒姑娘刚才会突然吐血,还好这劫让姑娘应了,否则落在你们家里任何一个人头上,只怕不是吐血,而是会有血光之灾,轻则重伤,重则丧命,太毒了,此妇人行事太过恶毒了。”
善天观主一边说着,一边感叹的直摇头,看着林寡妇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凶神恶灵般。
村长等人随着他的话,脸上神色不断变幻,克夫克子,这林寡妇可不就是先死了相公现在又死了儿子吗。
原本怕寒永柏被讹钱而躲在人群后不现身的寒永竹夫妇此时也跳出来了,寒三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叫道,“好呀,你这么一个浑身冒着晦气的不祥人居然跑来咱四伯家生事,你这心也太毒了,你这是想害咱寒家呀。”
林寡妇已经吓得脸都白了,要真背了个这样的罪名,她以后还能在村子里呆吗,“不是的,咱不是……”
“什么不是。”寒永竹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手往琴姨一指,“当初林子媳妇怀娃的时候,可不就是你跑到他们家去一通哭闹,结果身强体壮的阿琴硬是生了个死胎,那分明就是被你克死的。”
寒永竹这例子举得极为致命,如果说寒家和曾家的事只是人家自己在说的,那林子家的事却是全村人都知道的,这可没得抵赖。
把所有的事前后连起来一想,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离林寡妇远了一些,就连她的媳妇也害怕的搂起小石头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