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桌面上放着一些散落的白玫瑰,这些是稚姑娘和阎煜寒在院子里面摘的,上面还带着清晨的露水,看起来娇艳欲滴,稚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赤着脚站在地板上,阎煜寒因为她这个习惯于是找人特意从外面买来了上好的紫貂毛地毯铺在地上,有一回艾希过来,看着地上的毯子确实不错,于是开口问了一下价格,寻思也要在客房铺一些,可是当听到那个价格的时候也不禁咂舌,虽然奥纳西斯家也不缺这个钱,可是这也太贵了,最主要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不过艾希心里面却隐隐有些开心,女婿这样的如珠如宝的重视着自己的闺女,简直是比溺爱孩子还甚,她也放心不是。
稚姑娘葱白的小手拿着一支支墨绿的花梗,认真的把一朵朵洁白的花插进花瓶里面,花梗上面的花刺都被阎煜寒细细的剪了去。
他低头看着紫色地毯上面那双白玉一样的小脚,眼睛眸色暗沉,抬头看到小丫头全神贯注的在摆弄着花朵,完美的侧脸,低垂的睫毛时不时的扑闪一下,折射着里面绿宝石一样的目光,优美的颈部微微的露出衣领,阎煜寒看着稚家居服里面凸凹有致的身体轮廓,像是要透过衣服,探到那勾魂摄魄的秘处,身下的反应来得突然而又猛烈,生生的顶着难受,明明是极其文艺温馨的一幕,可是此刻在阎煜寒脑子里面翻滚的却是夜里女子在身下承欢时的娇媚柔软。
阎煜寒的喉头滚动,腿间的硬挺张扬起来,他暗暗地压抑一下,那里还不服气的悸动了几下,似乎在控诉着主人的不人道。
“宝宝~”阎先生声音黯哑低沉,从身后抱着稚,炙热的嘴巴也顺势的亲亲她的耳廓,他倒是想直接把小丫头扑倒就地正法,可是宝宝在这方面还不是很上心,还是一心的扑在实验医学实验上面,而且他也害怕稚会反感他,所以有时候只能两天一次死皮赖脸的求欢,偶尔得到特/赦能做两次就是过大年了,所以可怜的阎先生其实长期以来就处在一个吃不饱的饥饿状态。
稚姑娘从摆弄花草中回神,偏头看着阎先生,目光中有些疑惑,还没问出口就被阎煜寒死死抱在怀里抵在实木桌子沿上吻了起来,他的吻激烈缱绻,凤眼极其迷离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似乎要把自己的那种深切的爱意和渴望传递给她,强势的要带着人跟他一起到达那个地方,就如他整个人一样霸道不容人喘息。
“呜呜~~”稚姑娘被阎先生突然偷袭,小手在他胸前抗拒着,小脑袋怎么摇晃也逃脱不了阎煜寒的魔爪。他把稚姑娘抱到桌子上坐着,双腿环着自己的腰身,故意顶顶身子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煜寒哥,你怎么……”稚的气息有些不稳,又被阎煜寒这样的对待,小脸涨得通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粉面桃花的样子更像是邀请一样。
阎煜寒的俊脸上情动异常,不停的亲着她的小嘴,“宝宝,乖乖的,我实在是太想了,给我好不好?你看小小阎都忍不住了~”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好不好,宝宝~,就一次~”
“你不是昨天晚上有那什么吗?”稚姑娘有一种逼着上梁山的感觉,身前的人推也推不开,眼神灼灼的盯着她求欢,身上的温度都能灼伤她。
“一次不够,我都根本没有吃饱的……”阎煜寒委屈的把身子往前凑了凑,“宝宝~,给我好不好?我保证轻轻的,让你很舒服好不好?”
屁吧!稚姑娘心里暗暗地啐了一口,每一次都说会轻轻的,会很快,那一次真到时候了他听过自己的,而且他是一次,可是一次做一夜谁能受得了,自从两人关系打开以后,她才明白为什么阎煜寒总爱炖一些滋补的汤给自己喝,合着最后都是为了自己的体力能跟得上。“那你昨晚上白做了啊……呜呜~”
阎煜寒含着稚姑娘的嘴唇一把抱起她就去了卧室,炙热暧昧的气息弥漫了一屋子,“宝宝~宝宝~”为了得偿所愿,阎煜寒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稚姑娘,很快里面边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城门再坚固也赖不过军队的长久攻击啊。
大管家在客厅尴尬的站着,房间的门没关,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实在是让人羞燥,他要是现在进去打扰了少爷的好事儿,估计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可是要是不进去,依着以往的经验这人可能到晚上才会被放出来,那等在偏厅的人怎么交代?而且王越先生还是有重要的事,哎,纠结啊~
“怎么这么久啊?”王越坐着喝了两杯茶了,就是请一个人还没有请到于是就自己走了进来,“丁叔,不是让您去请人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