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走了!”公孙景拉着阎煜寒的手,脸上有着对于他行为的不可思议,“这是第二次,她连命都不要的救你了,你就这样走了,作为兄弟我都看不下去!”旁边的兄弟也似有似无的看向这边,对于阎煜寒要离开的行为也表示不赞同,别人为你把命都豁出去了,你居然连陪一下都不行,这种行为太不负责任了!更何况这个人跟你还曾经是未婚夫妻。
“放开!”阎煜寒脸色不郁,当时的情况他是完全有能力可以避免的,但是那个时候温雪突然一下跳了出来把他扑倒,反而让他失去了先机,不但没有趁机抓住滋事者,还让自己人受了伤,对于阎煜寒来说,这样的事情是一个耻辱,但是却又发泄不出来,因为人家毕竟还是为了你受伤,至今昏迷不醒。
“温雪是你未婚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为什么对她就那么残忍!”公孙景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一直把温雪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也很看好他们两个,但是阎煜寒对于温雪一而再的伤害,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说出的话也就刻薄起来,“你就宁可去看那个野种,也不在这里陪温雪是吧!”
阎煜寒转头看了公孙景一眼,里面有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然后慢慢的冷了下来,直到看得公孙景不自觉的松开了手,“这样的话我希望你是最后一次说,要不然就算是兄弟我也不会留情!”说完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角,然后转身离开,脚步却匆忙。
墨南雪坐在凳子上握着稚的手,王妈和阎妈妈坐在一旁看着,心里面也颇有些安慰,现在少爷(儿子)和温雪订婚了,有墨南雪这么温柔的人在一旁陪着,稚也不至于会很难过,人嘛,总是向前看,再说她们看着墨南雪这孩子也是很不错的。瞅他那对稚的紧张样子,也知道他心里面稚的分量不轻。
时间慢慢的过去,王妈去酒店想给稚煲一点软绵一点的粥,毕竟在国外,不是汉堡就是牛排,这些食品还真是不怎么适合生病的人消化,而阎妈妈守了一会儿则是歪在旁边的沙发上眯一会儿。
墨南雪把脑袋埋着稚的床边,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稚在喊他,他睁开眼,看到稚在旁边站着笑嘻嘻的看着他,“谢谢你,墨哥哥~”巧笑倩兮的,橘粉色的嘴角还是那么可爱的翘着,“你看我身上的这些血,哎,好脏啊~”
“你……”墨南雪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小手,好似要抓着救命的浮萍一样,眼眶都红了,“你怎么在这里!你快回来!”
“我吗?”稚看起来有些迷茫,歪着头看了床上一眼,徒得脸色一白,“墨哥哥?我是不是……”
“不是!”你快回来!听见没!要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追到下面也会把你追上来。”墨南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凉,“你牵着哥哥的手,哥哥带你过来~”
稚试探的伸出手碰触墨南雪温热的手指,一股淡淡的牵引的从他手指传来……她可以回去!
墨南雪感觉到一缕好像轻雾一样的微凉的东西缠上自己的手指,他心里一颤,他的稚,他的宝贝,这真的是她,因为这种确定让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墨先生!”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是阎妈妈起夜,看着墨南雪全身绷紧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便好心的想让他去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