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情赞成地点点头，评价道：“她会疯，不能停下来，直到孟称羡手术成功。”

沈青青闻言，又是心里有些复杂地看向顾容情：“其实你还是准备帮他们的对吧？但不想升米恩斗米仇，所以才将所有等价交换，绝不施舍。”

顾容情的眼神沉了沉道：“我讨厌无理由的付出，因为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最后她们还会说一句，是你自愿的，我并不想要。”

沈青青微微顿了下，看向顾容情，总觉得他的这句话里藏了什么，但顾容情已经仿佛很累地靠在了长途车的椅背上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顾容情睁开眼睛，不满地侧头瞪着靠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嫌弃地推开，这丫头还流口水。

可不一会儿，她又哼唧着靠过来，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顾容情瞪了她半天，认命地掏出自己的手帕给沈青青擦了擦口水，然后垫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扶着她的头，让她靠上来。

沈青青做梦了，先是那个砍了她手脚的可怕男人，她害怕地喊道：“魔鬼，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

结果，一喊魔鬼，顾容情忽然出现，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道：“魔鬼？你叫我吗？”

说完，他笑了笑，露出獠牙——

沈青青楞了下，毫不犹豫，迷迷糊糊起身，对着靠着的男人的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晚上，顾家的小瓦屋里。

沈青青正偷偷瞅坐在床上给自己的肩膀上药的顾容情。

小小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正做梦，梦到你让我咬，咬你的。”

你看，不是我要咬，是梦里的你让我咬的，她一脸无辜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