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经差不多接近了尾声,太后此时离开只要称一句身体不适,提前离宴也并无不妥。
风浅偏头看了一眼君煜,小声:“我先走了。”
少年皇帝对上女孩的眸,顿了顿,微微点头。
君煜目送着风浅离开。
直到女孩淡出视线时,君煜才收回目光,只是在目光收回时,他无意中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默不作声离席。
那人他记得,曾经三番五次邀约过浅浅的男人。
君煜低头喝了一杯酒,漆黑的眸渐渐眯起。
又过了一会,少年皇帝面色冰冷起身。
在座的宾客瞬间噤声不动,垂下脑袋,也不抬头敢瞧一眼少年皇帝。
君煜直接离席。
少年皇帝走后,宫殿里的人也没敢抬头。
最后,还是阮公公说了一句:“诸位继续,陛下有事先离席了。”
阮公公话落,在场众人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
风浅出来前,就觉得有些闷热。
外面的冷风吹来,拂过女孩略微泛起淡粉的脸颊,风浅的脑袋才稍稍清醒了些。
只是,现在这种感觉很不正常。
因为闷热,风浅就没有乘坐轿辇,而是选择带着红药步行回去。
红药还在纳闷,太后今日怎么忽然勤快了,竟然没有坐轿子回去。
回慈宁宫的途中,要经过御花园。
这个时间,御花园里几乎无人走动,安安静静的,显得十分幽静。
风浅只觉得闷热,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去了湖中心朱红色的亭子里坐下。
女孩趴在围栏上,脑袋晕乎乎的。
头顶的凤冠很沉,压得脑袋疼,风浅抬手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