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东语气暧昧的说道,“咱老大的身体这么好,还能制服不了一个小女人啊。”
  傅辰东说完,随即吩咐服务生端了几杯酒进来。透明的杯子,各种颜色的酒液,在灯光下发出鲜艳的光泽,十分的诱人。
  顾景霆冷瞥了一眼,他虽然很少碰这些东西,但并不是没有见识。这些酒多数都带着一些催情的功能,傅辰东每次玩儿女人之前,肯定会喝点儿助兴。
  顾景霆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站起身,随手拎起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迈开长腿向包房外走去。
  “你不喝啊?”傅辰东扬着声音问。
  “不需要。”顾景霆冷淡的回了句,“你也少碰这些,当心肾玩儿坏了。”
  包房的门一开一合,留下一脸懵逼的傅辰东,和窃笑的阮祺。
  顾景霆离开酒吧,开车回了别墅。
  他回到家的时候,林亦可已经回来了,门口的玄关放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顾景霆换了鞋子进屋,在一楼的浴室洗漱之后,才回到房间。
  卧室的大床上,林亦可正蒙头大睡,听到脚步声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顾景霆在床边坐下,习惯性的替她掖好被角,然后,伸手抚摸她的头。
  他的手掌不经意间抚过她的额头,不由得惊了一下。掌间触摸着她的额头,竟然滚烫一片。
  “亦可,亦可醒醒。”顾景霆深蹙着眉,伸手把她从床上半抱进怀里。
  林亦可大概是被吵到的缘故,漂亮的眉心紧蹙着,不耐烦地说了句,“走开,别吵。”
  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沙哑,有气无力的模样。
  “亦可,你在发烧,乖,起来穿衣服,我们去医院。”顾景霆试图把她抱起来,林亦可却挣扎着伸手推开他。
  “不去医院,你别吵我,我要睡觉……”林亦可手脚并用的抱着她的枕头,一副负气的模样。
  顾景霆无奈,强行的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打算给她套上衣服去医院,结果,林亦可又哭又闹,顾景霆拿她简直毫无办法,只能把她抱在怀里,不停的轻声哄着。
  “亦可乖,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顾景霆低声下气的哄了许久,林亦可才在他怀里安静下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怎么都叫不醒,身体依旧是滚烫的。
  顾景霆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回床上,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过来。
  林亦可高烧三十九度,但并不算什么大碍,医生留了些药,叮嘱顾景霆密切观察,服药后两小时内若是丝毫没有退热的迹象,或者退烧后又反复发烧,就要到医院去抽血检查。
  医生离开后,顾景霆费了些力气才把药给林亦可喂下去,然后,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她。
  林亦可烧退的很快,服药后不到一个小时,额头已经温凉一片。
  但顾景霆不敢掉以轻心,在床边守了她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早上,林亦可一直没有再烧,他才稍稍的放心一些。
  只是,林亦可毕竟高烧了一场,一张小脸几乎褪去了血色,白的几近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