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阮总,您还记得那天泰国边境的事情吗?”
“泰国边境的事?”阮瀚宇的眉头皱了下,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阮总,事实上那天是吴兰夫人帮忙调动了泰国的军方。”玄铁这样说着,就把那天打电话给木清竹,请她去求吴兰夫人帮忙出面调动泰**方的事情说了遍。
阮瀚宇到此才如梦初醒。
怪不得那天泰**方会那么准时的出现了,原来是吴兰夫人出面了。
“是木清竹去求的吴兰夫人吗?”阮瀚宇有些呆愣地站了会儿,再次问道,眼前掠过那晚的情景,那天他真的担心再也见不到木清竹了,心里的那种害怕是前所未有的,那个时候,他就想,如果他能平安回来,以后他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守着她和小宝过一辈子就行了。
? ?t 5矶?6?P 2(' ?:kG?闛??[?6km6?}?4 “是这样的。”玄铁肯定地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现在告诉我又是什么用意?”阮瀚宇的眸眼里是复杂深沉的光,声音有些冷。
“阮总,当时事情紧急,也就没来得及说,后来呢是真忘了,但我今天看到这个情势就想起来了,而且我想要告诉您,吴兰夫人对木清竹真的很好,现在中东地区局势复杂,我是担心的是您手下的那些兄弟,当然了,还有我的兄弟玄剑,席泽尧走私武器军火的事,不是一朝一夕了,他在那里树大根深,我真担心我们的人能不能取得证据,现在的情况是席泽尧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动向了,也加以防备了,事情只会是更加难办了,其实这个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去求助下吴兰夫人的?”玄铁边分析着边认真地说道。
阮瀚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在担心玄剑呢,毕竟他们是亲兄弟,能有这份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玄铁,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你以为吴兰夫人是谁?她能帮一次忙那还是看在喜欢木清竹的份上,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再去求她第二次呢,况且她呆在欧洲,你认为想去求就能求得了的吗?”阮瀚宇的脸色有些暗沉,知道那天是木清竹替他去求的吴兰夫人后,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想到那个小女人半夜为了他的安全跑去求吴兰夫人,对她来说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她并不是那种喜欢随意求助别人的女人,当年,她爸爸的惨死,也没见她求过谁,她只是默默地回到阮氏集团想凭她自已的办量替她爸爸报仇,而那天,为了他——她的丈夫,她竟然去求人了,想到这儿,他的心里都是无比的难受。
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足够了,怎么可能再有第二次呢,当下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玄铁的提议。
玄铁听到这儿,挽起了双臂,斜靠在墙壁上,云淡风轻地说道:“其实阮总,我是想提醒您,您觉得吴兰夫人和木清竹那么投缘,这其中会有什么原因吗?”
阮瀚宇一听,不解其意,望着他问道:“玄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玄铁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有些莫测。
“阮总,我可听说吴兰夫人这次秘密来A城是为了寻找她从小失散的亲生女儿来的。”
这话阮瀚宇不听则已,乍一听则吓了一大跳,好半响才惊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玄铁脸色平静,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阮总,我是A城有名的侦探,干我们这一行,发生在A城所有的敏感事,我们都会想办法弄清楚的,我的眼线很多,您要相信我。”
阮瀚宇呆了呆,惊疑地问道: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木清竹会是吴兰夫人的女儿?”
这样一说,眼前闪过吴秀萍的脸,不由哑然失笑,马上摇头说道:“玄铁,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吧,木清竹与吴秀萍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亲生母女呢?这自天上掉下个吴兰夫人来,就算她是想认女,也不可能会认到木清竹头上来呀。”
玄铁的表情仍然很平静,他倚墙而立,摇着头:“阮总,木清竹确实是吴秀萍的女儿,这没错,那么吴秀萍的妈妈又是谁呢?您是他的女婿,那您知道吗?”
这一问,立即把阮瀚宇问懵了。
吴秀萍的妈妈是谁?他可真从没有听人说起过,而他也没有想过要去问。
“这么说吴兰夫人有可能是吴秀萍的妈妈吗?”阮瀚宇眯起了双眼,沉吟着问道。
“这个事情暂时还不清楚,也不能确定,但吴兰夫人已经有怀疑了,据我所知,吴兰夫人临走前已经去看过吴秀萍了,具体情况还要问当事人,这点我真不能说明白。”玄铁也无法做出解答,只能这样回答着。
阮瀚宇沉吟不语,脑海中却如电光火花闪过,有一些清晰的图片开始回放起来,那天在华联毅邀请的晚晏上,吴兰夫人与木清竹一见如故,她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木清竹的妈妈。而她们之间自始至终可以说是无拘无束,亲切自然,绝不是那种故意的做作,难道吴兰夫人真的会与木清竹有血缘关系吗?
他僵立着,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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