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醒了过来就这么没礼貌,玉言浩接过来旁边爰书的药碗,示意爰书退下,要亲自给这个丫头喂药。.d.
这屋子里,一眼看去简单明了,又大又空旷,有着三个人,算上自己,然后是一张大大的床上坐着一个小小的自己,旁边有着一个小凳子,可以移动的,似乎是专门用来坐着守着床上的人的,距离床边有五六米远,才是第一道门口,纱帘都是淡金色的,炉火在里间的外面那间屋子里,烧的暖暖的,即使隔了那么远,在床上依旧暖和极了。
那烧着炭火的小屋子目测也得有二三十平米,再往外便是小厅,也生着炭火,约有四十多平米的样子,再往前又是一个小里间,目测也是有着二三十平米。
这间屋子真的好大!
而摆设更是奢侈啊。就比如说她睡的这张床吧,被子的料子绝对不低廉,摸上去又软又滑,还能达到了触手生温的效果,暖得不行。这张床除了大,还有一个特点便是选材精细,即使是上面铺盖了好多层被褥,但是可以看床栏杆啊,一看那木料,丫头记得那是什么,赵之雅说过的,什么紫檀木,一块木头就要好几百两,而造成一张床还不仅是床,目测这屋子里面的所有家具,似乎都用了上等器材!
虽然是内心里将这些夸了个遍,但面上只是不屑——这些东西看过也就看过了,好是好,但是能当饭吃吗?
咳咳,丫头,要是卖了这些,可不就能当饭吃了?
看着她毫不信任的目光和淡漠无畏的表情,玉言浩顺势命令:“爰书,在外守着,有什么事情就到这里来禀报。”
庄主的意思是,将这里作为办公的地方吗,爰书一时间错愕:“庄主的意思是”
“退下。”似乎这意思并不很难理解呢,不过有些反常罢了。
爰书于是退下去。
“似乎不很合适吧。”我听你的那些公事似乎不很合乎道理。
玉言浩话里的意思,她倒是理解得很清楚。
哪里有什么不合适,这样的话不过是抵触。玉言浩却不打算拆穿这一份抵触,他舀起一勺药递到她嘴边。
“不用你。”虽然她现在脸色不太好,力气也不太够,所以仍旧躺在床上需要有人喂药,可是她见到递过来的勺子,怎么都觉得这太不符合常理。虽然很明白这个人为何要仇恨自己,却很是不明白这个人为何会对自己好:“你要干什么?”给我喂药么,不可思议而且是有阴谋的吧——一定有。
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将玉言浩当做凶神恶煞了。
于是他又何必继续“迁就”,脸色一沉将药碗撒手坠落到地上,暗示着某种危险,然后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一声响似乎比不上他的一句震怒,却也差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这一声响之后,几乎外面有人行走的声音也没了。
隐隐作痛的心口和肩膀,却将她的注意力拉到了别处——疼。
玉言浩坐了没多会儿,爰书就进来收拾掉残局,并且带来了陈副安。
想必,这就来禀报事务了。
“庄主,聚义堂纳贤恐怕使细作更多。”尤其是,庄主你派去的另一个人现在似乎没有在聚义堂帮着苏庭,苏庭即使很有前途但现在满满的担忧却也仍旧瞥了瞥床上那个人。
聚义堂细作自然是多,多得很呢。丫头暗暗想着,还想看玉言浩是如何应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