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死,就有机会翻身
绝望的泪珠划过精致的五官,跪跌在地毯上,夏之初如同易碎的珍宝,好似一松手就会破碎的玻璃娃娃,墨离波澜不惊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异样。
“女人,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
女人,你有多少伪装,在我面前会一片一片碎裂
楼凡御黑眸里毫不掩饰的鄙夷,他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剧烈地疼痛席卷全身,夏之初昂起头,痛苦地拧着眉心,神色痛苦
女人昂起头,露出精致娇嫩的脖颈,粉色暧昧的痕迹无不在无声地控诉着,女人淡淡的体香从她的衣裳内钻出来,摄人心魂
这个死女人,简直该死的诱人
楼凡御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下一刻,如同深潭一般的黑瞳里,暧昧的粉色悄然蔓延,他张开薄唇,一口咬在夏之初尖细的下巴,冰冷无情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
“愚蠢”
这一句,不知是在骂夏之初,还是他自己
楼凡御明明吻着她,黑色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情动,艺术家一般修长的手指捏开夏之初的嘴唇,一根细小的毫针顺着咽喉,滚下了食道
他在给她喂银针
夏之初黑色的瞳仁里,充满了恐惧,她伸手想将银针取出来,整个人被楼凡御推倒,男人坚、硬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
没有任何声音,楼凡御的唇是温热的,喷薄在身上的气息是滚烫的,可是浑身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宛若死神一般,修长白皙的手那么优雅的将银针送入她口里,人却覆在夏之初身上,攻城略地,宛若饥渴难耐的婴儿
恶魔
楼凡御的吻霸道而有技巧性,明明很抗拒,很厌恶,身体却止不住在他薄唇下微微地颤抖,四肢百骸宛若被电流走遍,夏之初禁不住,张开口嘤咛。
银针顺着食道,缓缓滑了下去,冰凉的金属落进去,如同卡了鱼刺,食道被细小的毫针划伤,并不是很疼,却令人不由颤抖。
食道深处,一阵划破了粘膜,温热的血丝滑落。
唇瓣上的清甜,不够楼凡御捏住她的下巴,男人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辗转吮吸,湿热的舌将她口里的血腥味干净
“呕”
男人温热的气息混合血的气味让夏之初干呕了起来,上翻的唾液渡到男人的嘴里,天神一般的绝美的脸,泛起一层冰霜,楼凡御眉心微皱,修长白皙的手指拭去薄唇上一抹混合着暗红色血丝的唾液,黑瞳里尽是嫌弃,鄙夷。
“墨离”
楼凡御一把推开夏之初,全然没了兴致。
“是”
墨离应答,伸出长手,将夏之初拖出了房间。
“墨离,你要带我去哪里”
夏之初开口,嗓音喑哑,楼凡御冰冷的声音响起,“除了天澜市,你还有地方可去吗”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呕在他嘴里
“楼先生,我想去医院”
这个男人,不能明着斗
夏之初尽量顺着他,楼凡御鹰隼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夏之初,黑眸微微眯起来,饶有兴致,“楼先生”
“是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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