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曾锐没听出来老赵什么意思,还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我们能脱颖而出也是冒了不少风险,现有的一切更需要珍惜,踩线的事儿尽量别去干,这段时间确实我有点忙累了忙烦躁了。”
老赵一副欲言又止好像话卡在喉咙似的,想说又不好说。一旁正拎着酒瓶子往嘴里“咣咣”灌酒的老金都忍不住接话道:“老赵就是想告诉你,有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就别做了,有些昧良心的钱也别赚了,钱是赚不完的,贪多也嚼不烂,咱得给子孙后代积点德!”
“金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曾锐一头雾水,完全没听明白老金话里的意思。
“你说咱城北郊的工地结算下来,除去成本,咱一家往兜里揽了几百万绝对富余吧?你还去场子里贩药干啥,这玩意儿为人不齿啊!”老金看着曾锐嘟囔了两句。
“哗”的一声,曾锐就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问道:“贩药,我什么时候贩药了啊?我不是很早以前就说过碰啥都不能碰那玩意吗?”
“对啊!现在路上跑的都说你叶记龙头就爱脱裤子放屁,说一套做一套!表面上说坚决抵制那玩意,实际上在你自己场子里明目张胆的公然售卖,还提供陪嗨妹!”
老金也是有啥说啥,完全没有想过要遮遮掩掩什么。
“谁的场子贩药了?”曾锐的声调都拔高了好几段。
“光年KTV啊,你不知道,现在都成了城北著名荤场了,瘾君子都扎堆往那儿去,去晚了还玩不着呢,你想想有多火爆!”
“什么?”曾锐眼睛瞪的老大,可见这一消息对他的冲击性之大。
“你还不知道吗,现在都在传光年的生意越做越大,啥钱都赚,全面像H社会靠拢了……”
五分钟后,听完老赵老金两人的共同描述,曾锐攥着手机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牙关紧咬控制不住的哆嗦。
“大虎,现在为了挣钱都开始贩药了?”
联系起上一次卢馆长跟自己旁敲侧击说的话,曾锐才发现这件事儿原来早就已经有了风传,合着现在全城北都已经知道了,只有他自己还蒙在鼓里。
一种被欺骗被无视,自己定下规矩被践踏的羞辱感涌上了心头,曾锐当即就拨打了大虎的电话。
“嘟…嘟…!”
电话很快接通,大虎有些心虚的喊道:“叶哥…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曾锐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蕴含着无限的怒意。
“我在店里啊?怎么啦!”大虎一张口就有些慌了神,不由自主地带着股颤音。
曾锐咬着牙低吼道:“你在场子里贩药?”
“没有啊!叶哥你听谁的啊?我没有碰那东西,那药不是我卖的啊?!”
即便大虎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到被揭穿的那一刻,还是完全无法面对大哥的责问,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现在过来,希望你整理好词汇,当面跟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