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疗养院,就马路边的这些盆栽,也得花不少钱吧?”我笑呵呵地对着卫言问道。
“也不贵,一盆也就几十万而已。”卫言轻描淡写地回道。
似乎,几十万什么的,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就像我们眼中的几块钱似的。
在这蜿蜒的小路上开了那么十来分钟之后,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岗亭。岗亭的后面,自然又有一扇紧闭着的,连一条小缝都没有露的大门。
“怎么这么多岗亭啊?”我有些无语地对着卫言问道。
“要一道岗就过了,在里面进行疗养的大人物的安全怎么保证?”卫言接过了话,说:“越是大人物,就越是谨慎。过了这道岗,前面还有一道呢!”
“我看不是谨慎,是不信任吧?”薛姐笑呵呵看了卫言一眼,说:“岗亭设得越多,查得越严,那就证明那大人物的心里越不踏实。就连自己的属下,他都信不过。”
“不能说信不过,只能说是相互有个制约。三道岗亭,就算有一道出了问题,另外的两道,算得上是多了两道保险。”卫言说。
“还多两道保险,我看是那大人物,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觉得谁都可能要害他,所以在这么心虚的吧?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也不知道那大人物,到底是做了多少的亏心事,所以才这么小心谨慎的。”我口无遮拦地来了这么一句。
“有些话,在外面的时候,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现在你们已经进到这里来了。所以,不该说的,我劝你们还是别乱说。要不然,因为嘴巴惹祸上身了,那可就有些亏了。”卫言笑呵呵地说。
过了三道岗亭,总共开了差不多二三十公里,前面终于是出现建筑物了。那建筑是藏在树林里的,是一栋小别墅,虽然从外观来看,并不是特别的起眼。但是,一走进去,我的眼睛,顿时就给亮瞎了。
不说别的,就墙壁上那浮雕,都是纯金的。黄金什么的,一克都要两三百。这面浮雕,所用的黄金,从我的目测来看,少说也得好几百斤啊!
“够豪!”我把嘴附到了薛姐的耳边,很小声地来了这么一句。
“人家这些大人物,用的又不是自己的钱,弄个黄金浮雕算什么。要是人家愿意,马桶都可以整成黄金的。”薛姐笑呵呵地说了一句。
卫言那家伙,带着两个穿制服的人走了过来。那两位,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
“需要进行安检,请你们二位配合一下。”卫言说。
“怎么个安检法?”我问。
卫言指了指那边的屋子,说:“需要脱光了进行全身检查。”
“我是来治病救人的,又不是恐怖分子,有必要这样吗?”我十分无语地对着卫言回道。
“这是这里的规矩,既然你们到这里来了,就得遵守。”卫言这话说得很强硬。
“既来之则安之。”薛姐说了一句,然后便跟着那女的进那间小屋子去了。
薛姐都去了,我自然也得去啊!
检查我的是个男的,在一男的面前,把衣服脱光。这感觉,总有些怪怪的。不过,为了尽快见到那大人物,我还是照着那男的说的做了。
我身上本就没带什么危险物品,所以安检这一关,很顺利地就过了。
“现在可以带我们去见那大人物了吧?”我问卫言。
卫言点了点头,然后在前面带起了路。我还以为那大人物就在这栋别墅里呢,没想到卫言居然带着我们,从后门穿了出去。
这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哪怕我是来救他命的,要想见他一面,都这么不容易。若不是来救他的命,而是来找他办事什么的,岂不是更难见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