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侧福晋在前院接待前来祝贺的女眷。”琉璃并不知道杨绵绵想干什么。见杨绵绵这样问,也就回答了。
“是吗?害了我的孩子,还替我的孩子主事,她怎么有脸。”说着杨绵绵就接起身上的被子,准备下床。
“绵绵,你这是干嘛。你身体还需着呢。”伊尔根觉罗氏深知杨绵绵的性子,这是要不顾一切的找高氏算账。
“额娘,那是我女儿,以往我的忍让现在让我得到了什么?差点一尸三命,女儿往后的日子还不好说。你说我还能忍吗?”
杨绵绵现在还不知道,在她生产的时候,稳婆剪刀上动手脚的事。目前还没人来得及说给她听。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做这种事。”伊尔根觉罗氏继续劝阻到。
“我就要用这副身子,让大家看看。”杨绵绵这次是铁了心得将事闹大。她高氏敢做,她杨绵绵就敢说。
伊尔根觉罗氏拗不过杨绵绵,只得和琉璃一左一右扶着杨绵绵去了前院。
前院专门招待客人的大殿,分为前殿和后殿。前殿招待男客,后殿招待女客。
此时四爷心不在焉的喝着杯中酒,他还在担心杨绵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这时有人上来敬酒,来人是礼部尚书,四爷整理好心情,示意李玉满酒。待李玉给四爷杯中添满酒,四爷两人相碰酒杯。
“四爷一次长子长女都有了,还是人人羡慕的龙凤双胎,这可是吉像啊!”
“都是爷得运气好,爷的景格格也得力,这才让爷如愿以偿。”
两人说完,举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酒。
礼部尚书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走了,四爷又无聊的看着在场的人,你敬我,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