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辛月国使者唐魏,想也不想的应承道:“南越皇说的臣允下了。”
唐魏说的不咸不淡,仿佛他就是辛月国的皇上,凡事他说了算。
这样目中无人,气焰的气势,让站在朝堂上其他南越国的忠臣们一阵不解。
虽说众人都有疑问,窃窃相望。
“唐大人,属本王冒昧的问上一句,不知唐大人应承的话,是否‘能’代表贵国皇上呢?”安然王毫不客气,直言不讳的将众人都疑惑的话问了出来。
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有些事,总会有人退宿,总会有人前进。
总是有人勇往直前,总是有人,冷眼旁观。
唐魏转眸望着身边气度不凡的安然王。
安然王连越城,南越国人人称赞的王爷,早年因为不学无术,四处游荡,所以在先皇驾崩之时,还身处在外的他,未曾来得及恭送先皇。
自打那以后,安然王一改常态,收心镇守南越国,一心一意为南越国谋福,从而得到南越国百姓的爱戴。
也正因为安然王向来言,别人不敢言之事,做,别人不敢为之事,故而封为安然南越国之王。
“安然王所问的,真是在下想说的。”唐魏巡视了众人一眼,为了证阴自己所说之话的力度,他从腰间拿出一枚金色令牌。
朝堂上,哗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