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女人看向手腕上的一枚浪琴表,邀请徐庆有落座,扭着腰肢给他倒了杯红酒。
穿着浴袍来到门外,徐庆有故作腼腆道:“你去洗?”
“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气昂昂!雄赳赳,气昂昂,跨过……”
“吱呀!”
“咔嚓!咔嚓!咔嚓……”
宾馆工作人员怒视徐庆有,呵斥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宾馆餐厅,靠窗的一张餐桌旁,一男一女相对而坐,桌面上摆着两份中式手法煎制的牛排,还有一支国产干红。
李建昆抬头,微微一笑,“行。”
实则心头狂笑不止。
宾馆204号房。
宝贝,我来也。
“啥,啥有意思的?”
徐庆有赶忙解释,“她骗了你,也骗了我,她说她离异了,我才……”
“先生先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也不是你想的这样。”
徐庆有浑身一震,胸腔里心花怒放,这段时间陪玩陪逛陪聊,可算收到成效,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我不管,值此大喜之日,必须庆祝一下,中午长征食堂走起!”强哥咋呼。
“比如,你抽我。”
问题是这下……他不是完犊子了?
房门没关,动静闹得这么大,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难。
吃罢午饭,女人回房洗白白,换上一身清凉的裙摆,喷上香水,戴上荷叶帽,扭着腰肢离开宾馆。
林新甲黑着脸道:“解释什么?我有证据。”
“今晚行动?”
一对狗男女,男不纯,女不良,各怀鬼胎,结伴前往友谊宾馆。
“混账!偷人偷到我头上,我不得留下点证据,好向你们管事单位要个说法?”
女人抿了口红酒,酒液沾在红唇上,犹如鲜血,“我说句话林老板伱别生气,根本多此一举,就那个小色批,我两个小时一准拿下。这么多天,你说呢?”
房门被推开,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
两只红酒杯碰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
推倒这个绝色小少妇,就在今晚!
“那多不舒服啊,要不你跟我去?我宾馆有席梦思大床,可软和啦。”
“那位说可以收网了,没有问题吧?”
倏然,背后不断有异响传来。
“我…我当然是睡学校啊。”徐庆有佯装不懂暗示,他认为对方看中他,正是看中他的年轻和纯真。
屋内这么吵,徐庆有是半点没注意到。
女人二十有五,自称港城离异小少妇。
“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别!别喊!你们听我解释啊。”徐庆有差点没急哭。
不待徐庆有反应过来,女人一张刚才还颇为享受的脸,骤然变得极为痛苦,放声嘶喊,抬起手来阻止他。
另一场庆祝,在中关村南大街的友谊宾馆内进行着。
“怎么,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行吧,我待会去找他。”
得亏看过几本老式书,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应对。
两人漫步在栽满白杨的马路上,忽然,女人凑过来,伸手一挽。
只见后方,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举着一部进口照相机,疯狂摁着快门。
“先玩会。”女人舔着红唇道,“你喜欢玩点有意思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噢,好好。”
<div class="contentadv"> 徐庆有美滋滋去往浴室,全身打满泡沫,拿着毛巾用力搓着,边搓,嘴里还轻哼着小曲:
女人像只受惊的小鹿,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自称她男朋友的人,碰巧出门,带着相机,回来后咔咔咔,把施暴过程全拍下。
铁证如山。
这可是一起涉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