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砸到了流浪汉的脑袋,元太吓得目瞪口呆。
工藤新一过去关心,“大叔,你没事吧?”
“呃……”流浪汉呆滞。
工藤新一冒汗了,我们都是小孩子,要讹人的话,也请换个有钱人。
步美和光彦拉着元太过来了,而流浪汉捂着脑袋叫痛,然后似乎昏倒了。
四人暴汗,元太更是脸都白了,“他不会是死了吧?”
工藤新一摸颈脉搏,“没有,还活着。”
“那就好。”步美,光彦,元太一起松了口气。
“不过是真昏了。”工藤新一苦着脸说道,“得送医院。”
“不是吧?”元太也倒了,吓得腿软。
……
光彦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工藤新一带着步美收拾中年男人的东西。
画笔,颜料,画册,还有装着衣服的背包。
没有在背包里找到与身份有关的东西,这就跟麻烦了。
工藤新一随手翻了一下画册,发现居然不是在写生,而是在画房子和里面的建筑。
工藤新一哑然,因为这人恐怕是失忆了,所以画的都是脑海中浮现的记忆深刻的东西。
从画册来说,也就是他的住所。
……
不久之后,救护车来了,把流浪汉抬走了。
四人也拿上东西,走路去病院。
另一边,美发室。
黑泽阵做头的时候,在电视新闻上看到,拓银召开记者会,宣布周一会进入破产保护。
旁边位置上的沢木叶子忍不住笑道“这大概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无论如何都不肯卖给你,宁愿让他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