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跨坐在司乡的腿上,一会亲亲,一会摸摸,直到下午困了,她才老实。
司乡单手抱着昏昏欲睡的白妙妙:“去休息室睡。”里面有大床,有浴室,他累了就会在里面睡一会。
“不要,我这样就挺好的。”白妙妙下巴抵着司乡的肩膀,说话含糊不清,嘴唇在动,声音却很小。
司乡抱着白妙妙站起身向休息室走去,临走之前,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给她抱着。
她的兔子没带来,不抱点什么一会就会醒。
司乡想让她多睡一会,这样他能快点把手头的工作忙完。
怎么能让自己的小女朋友失望,他在落日酒店订了餐,他要赶在白妙妙睡醒之前忙完。
秘书沏了茶放在办公桌上,司乡的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着,办公室全是键盘声。
“凯总”
司乡“嗯”了一声,程序部那边出了问题,与其让他们没日没夜的加班,还不如他亲自来。
“今天全公司不加班,让画师准时下班。”司乡敲着键盘道,他今天看了一眼。
他觉得在继续下去,那些画师会拿着画笔跑上来,跟他玩命
秘书长长舒了口气,她可算能跟男朋友约会了,新游戏的研发,已经两个多月了,测试了三次,可算要公测了。
“凯总,小夫人的发饰很漂亮,有时间帮我问问呗”秘书见司乡停下来喝茶了才问出口。
司乡从兜里摸了摸,早上给白妙妙梳完头剩下的,他就顺手揣兜了。
秘书还以为司乡要白给她,还没等激动呢,就被一盆冷水泼醒了。
“自己看,看完了给我。”说完司乡继续忙了。
白妙妙的东西,他怎么可能随便送人,再说了,他没事送秘书发卡干什么,让小丫头知道还得了。
他养成习惯了,要跟身边的女性保持距离,但不会拒绝聘用女性。
秘书拿着发卡拍了照片,扫了一下,八千六
不是不能买,而是没必要,八千六够她还三个月房贷了。
司乡将发卡收了起来。
秘书走出办公室后才反应过来,真的是小夫人!如果不是,凯总早就纠错了!
该巴结谁,心里有数了。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衣服睡的可香了,梦里,她拉着司乡的手,司乡怀里抱着他们的宝宝,一起逛公园,看人放风筝。
司乡忙完后回了休息室,看到白妙妙在睡梦中笑的可甜了,他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亲。
温温热热的触感,白妙妙缓缓睁开眼睛,因为才睡醒的原因,眸色要比之前深一些。
“在亲一下。”白妙妙说着噘起嘴,她就只会这么亲。
司乡手撑着床面,俯身在诱人的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如果她会就不会把嘴噘成这样了。
白妙妙直接搂住了司乡的脖颈,让他带着自己起床:“晚餐吃什么,我去准备。”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半个助理。
司乡抿着唇做出了思考着,随口低着嗓子道:“落日酒店的脆虾不错,要不要尝尝?”
白妙妙反应过来后在司乡的脸上亲了好几口,随后下床跑去浴室,整理头发,顺便想补个妆。
司乡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忙着在脸上扑粉,转过头后,他没忍住,低低沉沉的笑声响了起来。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化妆的,白妙妙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怎么跟青楼迎接客人的老鸨似的。
“是不是,不太好看”白妙妙又对着镜子看了两眼。
司乡走了过去,手抵着白妙妙的下巴,轻轻将她嘴唇上的口红擦淡些,脸上的粉扫了一部分下去,腮红显得没那么重了。
好在她没给自己画眼线,不然真不好往下擦。
白妙妙看着司乡认真的表情,虽然亲了好几口了,但还是忍不住。
司乡嘴唇一疼:“属小狗的,怎么还咬人。”
“我都想把你吃了”白妙妙稀罕不过来了,就是看着他,就想把他抱在怀里,恨不能啃两口。
司乡放下化妆刷:“好了,走吧。”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手臂,对,不是挽着,而是抱着,出了办公室后她才不舍的松开。
上了电梯后,正赶上下班高峰期,很多职员都在等电梯。
白妙妙站在司乡身后,靠在角落里,手握着他的小手指,暗搓搓的揉捏两下。
司乡眉眼垂的很低,嘴角仰着,不管什么时候,以什么身份,只要她在身边,他的心情都不会太差。
“凯总,你得有一米九吧”一旁的女职员仰起头看着,她一米六,直视看喉结差不多,看不到脸。
白妙妙探出头回答道:“净身高一米九,穿鞋还要更高一点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包括他的三维。
肩膀四十九腰围七十九,还有个二十三的,应该。
回家量量,反正都是男朋友了,看看怎么了。
女职员惊讶的看向白妙妙:“凯总的妹妹好可爱。”她先入为主了。
白妙妙抿着唇,不过为了能顺利在公司,她只能选择沉默不说话。
“不是妹妹,是我老婆。”司乡说完,电梯停了。
在外不能公开,在自己公司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
人都走了,刚刚在电梯上的人,还全都愣着。
白妙妙抱着司乡的手臂,心花怒放的,脑海里全是“不是妹妹,是我老婆”,老婆,老婆!
“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啊?”白妙妙坐在车上,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手都快合十了,她真的想听。
司乡推了一下眼镜:“怎么了,妙妙?”说完以后她转过头,肩膀抖了抖。
白妙妙凑了过去,贴在司乡耳边:“老公”
“唔--”
司乡的手锢着白妙妙的后脑勺,一个完美的法式深吻落了下去。
白妙妙胸口剧烈起伏,耳边传来心跳的“砰砰”声,脑海里的花骨朵全部盛开了。
她紧张的闭着眼睛,小腿都在发抖,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红茶香。
直到她呼吸声变的急促,司乡才松开,手在她胸口帮她顺了顺气。
白妙妙心跳的发疼,她太激动了,一个吻都承受不了的程度。
司乡无奈捏了捏白妙妙的脸:“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白妙妙凑了过去。
太刺激了,比看人家坐过山车还要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