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
白桁俯身将领带解了下来:“不是挺厉害的吗,哭什么。”
江怡钻到了枕头下,哭的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那你先哭,哭完了,我们在商量接下来该做什么。”白桁说着躺在了床上。
江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把枕头甩在了白桁的身上:“混蛋,不识好人心,还欺负我!”
白桁伸出手,怕她一会激动掉地上:“你这叫好心?你这分明就是找死来了。”
“我有分寸。”江怡说着擦了擦眼泪,气呼呼的坐在了一旁。
白桁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看,你住的这家酒店,被多少人盯上了,你有分寸,在哪呢?”
“你把宫松俊介看的太简单了,你以为杀了他培养的接班人,就能把事情解决了?”白桁说着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江怡看着白桁:“你把我当傻子?”
白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小丫头很聪明,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她得阅历和经验太少了。
加上她还昏迷了三年,很多事情,就算是他也没彻底查清楚,他不怀疑她得能力,但确实考虑的不到位。
这就是事实。
这就好比,别人三岁会加减法,她一岁不到就会,但是让她直接参加高考,能行吗?
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赶过来,白妙妙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江怡贴在白桁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越往后听,白桁越觉得心惊
“啊--”
江怡再次被按在了床上。
“你他妈是真感想,什么叫大不了同归于尽,他算什么东西。”白桁手背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江怡用力拍着床:“老东西,你在按我一下试试,我跟你没完。”
“啪--”
江怡的屁股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想挑拨离间,让狗咬狗,哪有那么容易,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搭进去了。
让他气愤的是,她的计划里,就是要把自己搭进去,自己是其中一环,他能不气吗!
宫松俊介算什么东西,用得着她搭上性命!
江怡捂着自己的屁股:“老混蛋,我跟你没完,你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欺负我。”
“挺着。”白桁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江怡瘪了瘪嘴,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这么冲她发过火。
岁数大成精了。
“按照你的计划去办,剩下的交给我。”白桁说着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没怎么休息,这会困了。
江怡跪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打完就睡?”
白桁“嗯”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这仇她记下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