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性格比较独立,该粘人的时候粘人,但白桁就不一样了,他是该懂事的时候也粘人。
江怡跑步戴着耳机。
白桁坐在单人沙发上喝着咖啡与对面的中年女性谈着接下来的合作。
“请问白先生,您是一直戴着耳机与我讲话吗?”中年女性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声音和表情都带着不满。
白桁将咖啡放在一旁,语气淡漠:“时德兰女士,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儿子吞了我三个亿,如果不是看在你手上有我需要的东西,你连坐在我对面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背叛者,竟还想得到他的尊重。
江怡跑完五公里后,双手扶着膝盖,气息不稳,胸口起伏的很厉害,发出的声音顺着耳机传到了对面。
白桁手肘抵在扶手上,手撑着太阳穴,眼神严厉:“五个亿,期限是两个月,否则,钱我不要了,想必时德兰女士可以承担违约的后果,对吗?”
对面的中年女子手握着沙发扶手,三个亿变成五个亿,他白桁怎么不直接去抢。
但是现在儿子下落不明,她除了答应,没有其他选择。
“是的白先生。”中年女子说着站起身伸出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也希望白先生不要毁约。”
她很担心到时候人财两空,白桁守不守信她不知道,但她非常清楚,他绝非善类。
白桁让助理将人送了出去,他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宝贝,我魂都要被你喘没了”
江怡围着跑道走了两圈,知道白桁什么德行,于是轻声道:“你到我身边来,更好听。”
撩呗,反正人远着呢。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他现在去,到她那可以陪她吃个午餐,然后睡一觉,晚上回来,不耽误第二天的正事。
江怡担心白桁来真的于是压低声音:“白四叔叔,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白桁声音有些哑,沉沉的:“晚了。”
江怡心里没底,她最近忙的不得了,他要是来,肯定会捣乱,最后什么都做不成。
思来想去,江怡做了个决定:“这样,我同意你把红绳拿下来。”说完她瘪着嘴,每天的乐趣就是看一眼,现在好了,乐趣都没有了。
白桁双腿交叠:“宝贝,晚一点你可以亲自解开。”说着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助理。
他去找江怡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她了,看两眼就回,毕竟他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
江怡说了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拿出手机一看,对方已经结束了通话
司乡看到江怡愣愣的站在跑道上,他走过去出了个声口哨:“怎么了?”
“我刚刚逗了一下白桁,没想到他那么不禁逗,说一会要来。”江怡说完向司乡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身上的疤还没下去,如果让白桁看见,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如果回到白家,他就算发火,也有商量的余地不是。
如果在训练场,那可就是太顺手了。
司乡摸着下巴,这可真是件麻烦事,让四爷知道,翻脸是肯定的,他现在跑都没地方跑。
“你想个办法,大不了你告诉他,来就分手,就离婚,就闹,就作,我看好你。”司乡说着努了努下巴:“拿出手机,跟他闹。”
江怡一脸嫌弃的看着司乡,她越闹,白桁来的不就越快吗,缺心眼长大可不好找女朋友了。
她得帮他留意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