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走路有些瘸,胳膊抬不起来,原本需要在养上一阵子,但是她等不及了。
她来的目的就是训练,不然苦也吃了,罪也遭了,出去后,还什么都不会,她哭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司乡把红木椅子换成了贵妃椅,侧身躺在上面盖着毛毯,看着众人训练。
之前早上起来就跑五公里,现在爱几点起就几点起,训练计划钉在板子上,爱练不练。
反正最后又不死他儿子。
效果非常明显,大家都不敢怠慢,生怕跟不上,当然也有自控力不好的,睡到中午才起来,但接下来,他会玩命的训练。
闲着,司乡就让他们出去打猎,他准备啤酒,没事就喝,互相切磋,气氛比之前好了不知几倍。
江怡躺在椅子上,身上盖着毛毯,手里拿着鸡腿,一脸无奈:“我已经好了,再不训练就跟不上了。”
司乡双手环胸看着训练场上的人:“好,你先把鸡腿吃了,然后我们去练近身武器。”
江怡吃完鸡腿后,司乡给她倒了杯温水。
太阳晒着,人还虚弱,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乡眉眼弯弯,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身体还没好利索,养都养不好,竟然还想参加训练。
他轻轻将折叠伞打开,一会阳光太毒,晒黑了,还会不高兴。
司乡双腿交叠,手里拿着奶,如果不是白桁打了电话,这些人,将全部沦为“牺牲品”他才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白桁打电话嘱咐,今年白家有用人需要,让他挑选几个人送过去,他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江怡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了,她将司乡拽到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一顿。
司乡咧着嘴:“姐,我错了,不闹了,不闹了,教你近身搏斗技巧。”
江怡掐着腰,她已经上过两次当了,没想到这次又上当了,她都开始怀疑,水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怎么喝完了就犯困。
她猜得没错,里面是司乡问医生要的安神药,对身体没有多大副作用,关键是让她睡觉,补充体力,养身体。
谁让她不听话的。
司乡赔着笑脸:“好了,好了不气了,回头我把四爷绑起来,让你掐个够。”
江怡疑惑地看着司乡:“为什么要绑白桁啊”
“因为,你掐他,我不疼啊。”司乡说完将手背在脑后,笑着离开了。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一点正形都没有。
时间过得飞快,期间江怡参加了两次切磋,一次完胜,一次受了轻伤在床上趴了一个礼拜。
她再也不想去惩罚室了,那里简直就是她的噩梦,时常想起还会脊背发寒。
白桁非常忙,连换了两任州长,他才勉强同意合作
江怡受伤,不仅仅是司乡瞒着,就连他派过去的人,都没敢说,不然肯定小命不保。
之后知道,有夫人在,肯定能保护他们
反正司乡是这么说的,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那十几个元老更是不敢说,生怕透露出去,都想好怎么杀人灭口了。
白桁脾气太次了,他们不是没领教过,一次就够了,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江怡也没提,就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能瞒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