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过身,面对着江怡,指腹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擦着。
不知道是长时间不见,还是怎么的,江怡感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似的,心跳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白桁肌肤传来炙热的温度,江怡松手后,忍不住在他腰间摸了摸,肌肉很紧实,手感非常好。
“宝贝。”白桁凑到江怡的耳边,嗓音很沉。
热气喷洒在耳旁,江怡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她轻轻戳了戳白桁:“我明天要训练。”
就算白桁来了,她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不然她这接近两个月的罪算白遭了。
白桁一动,木床就“咯吱,咯吱”响,上铺还躺着一个呢,就算他再怎么想,也得尊重江怡。
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干,是另外一回事。
“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来了不告诉我。”说真的,江怡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白桁闭上眼睛,吮着江怡的唇瓣。
江怡将腿放在了白桁的腿上,他身上好热,她穿着睡裤呢,都能感觉到。
“怕耽误宝贝训练。”白桁说着手臂用力,将江怡抱在怀里,木床发出“咯吱”一声响。
江怡将脸埋在白桁的身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这么羞呢
司乡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他躺在上铺,闭上眼睛,总是猜想,下铺此时在干什么。
有一点响动,他都觉得,这两人,没干好事。
“四爷,要不,我还是出去吧。”司乡坐起身,揉了揉自己金色的短发,他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主要,他心智在这摆着呢,多少会受到影响。
江怡声音闷闷的:“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快点睡吧。”说着她威胁似的掐了白桁一下,让他别乱动。
白桁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就是想占点便宜罢了,毕竟小别胜新婚,冲动还是有的。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不然指不定他又要干什么。
白桁手指勾着江怡的睡裤,他知道里面是空荡荡的,心里别提多痒痒了。
江怡按着白桁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头埋在被子里,大概也就几分钟的功夫,人就睡着了。
白桁搂着江怡,既然已经露面了,就没必要躲躲藏藏了。
天还没亮,江怡就起身换衣服了,她先将沙袋固定好,然后冲了杯咖啡,就算天天这个时间起来,她还是不习惯,昏昏沉沉的。
身体疲惫,感觉没什么力气,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来。
白桁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除非必要,否则没人敢打扰他休息。
司乡打着哈欠穿着毛绒睡衣从上铺爬下来,他光着脚踩着木制的楼梯:“夫人,我不想吃水煮蛋了。”他现在看到鸡蛋就想吐。
江怡脸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那就吃小笼包,我突然想吃韭菜的馅饼。”说着她舔了一下嘴角。
白桁皱眉睁开眼睛,看到江怡一副困倦的模样,他掀开被子伸出手:“天还没亮,等睡饱了再去也不迟。”
江怡直起身将咖啡一饮而尽:“你起来给家里打个电话,去找一个叫,cailevan的小男孩,棕色的头发,嗓门很大。”
她没忘记小女孩临终所托。
虽然她没有提起,但这件事就像烙印一样,她会永远记得。
白桁“嗯”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了,小丫头的被窝,又香又软,睡起来别提多舒坦了。
就是宽度不够,两个人多少有些挤。
江怡走到床边,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去训练了,你睡醒记得去食堂吃饭。”
他好像比之前瘦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白桁指了指自己的唇。
江怡看了一眼,司乡已经进卫生间了,她“吧嗒”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我们是夫妻,不是偷情来了。”白桁说着想重新吻,结果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