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认出了那个女孩,由起初的痛苦,变成了愤怒,随后又不甘心的流下了泪水。
“儿子,妈妈对不起,也对不起你的妹妹,都是妈妈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满脸泪痕的母亲,伸手抚摸着儿子的脸。
陈泽没有吭声。
就这么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直至十几分钟过后。
母亲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还得给你妹妹送东西,你先回去……”
可回去,是回哪里去?
精神病院吗?
母亲明显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似呼是刚才陈泽的疯狂,让她害怕陈泽做出更多病态的事情。
连忙叫了辆的士,亲自把陈泽送回了精神病院。
当他回到精神病院里面,看着外面满含泪水,离开的母亲,他没有在吭声。
只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周围的护士明显看到了他鞋子上沾染的血水,以及那张低垂着的脸,一个两个都不敢上前。
好在陈泽很听话,回到了病房里。
把门关上之后,开始一言不发。
玻璃窗户外面。
时不时有护士,往里面看去。
等到隔天早上的时候。
精神病院外面,来了很多的人。
其中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推开了面前白衣大褂的医生,拿着一沓文件不断的在桌子上拍打。
文件上面,正是陈泽的病例,以及有关的一切。
甚至这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来到了陈泽的窗户外面,眼神怨毒的盯着里面的陈泽。
陈泽才发现,这个男人和昨晚的女孩很像!
男人拿起了一张照片,指了指上面的女孩,验证了他的猜想。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虽然听不见男人的声音。
可陈泽却从对方的口型当中,分辨出了那句话的意思。
面对男人的威胁。
陈泽却只是爬起身来,走到了窗户的边缘。
缓缓裂开了自己的嘴。
森白的牙齿。
毫无感情色彩的眸子。
配上那张,在灯光照耀下,一半白一半黑的面孔。
莫名感到渗人。
身穿西装的男子,倒退了一步,眼神又变的如同阴钩,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是昨天晚上,那个女孩的父亲吗?”
“我只是踩断了她的手,他就这么生气,可我妹妹,却全身多处骨折,至今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
陈泽笑了。
笑得很开心。
如同一个魔鬼,正在宣誓着,他的到来。
男人走了。
可医生的桌面上,却放着好几沓钱。
以及一张支票。
支票上面大写的五十万,格外的引人注目。
白衣大褂的医生,似乎也在两者之间不断的挣扎。
大概到了傍晚八点多,医生起身,把钱装进了自己的袋子里,支票也放到了口袋中。
转头进入医务室,拿了点东西,走向陈泽的房间。
里面的陈泽,似乎已经睡着。
双目紧闭。
呼吸平稳。
灯也关了。
外面的护士,不知用了何种办法,都看不到踪迹。
拿着一个吊瓶的医生,轻手轻脚,打开了房门,看着里面沉睡的陈泽。
眼中的复杂,不言而喻。
可最终他还是把吊瓶,挂在了墙壁上。
异常熟练的,抽出了针头,连接好管子,对准了陈泽的手背。
在昏暗的环境下,白衣大褂的医生瞄了很久。
正准备扎下去。
黑暗中。
一双平静,冰冷的眼眸,骤然睁开。
脸上浮现出了古怪的笑容,正准备动手的医生,注意到了那双睁开的眸子。
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站起身来,刚想后退,一双偌大的手掌,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
巨大的力气,让眼前的医生无法反抗。
他想呼救。
却被人死死的捂住了嘴巴,紧接着,刚才那个针管,就被刺入了医生的皮肤。
他挣扎了几下,随后身体开始发软。
出现手抖,心慌,头晕等等症状。
陈泽抬头。
赫然看到玻璃瓶上面,写着胰岛素几个字。
等到医生不挣扎了。
陈泽抱起对方的尸体,很快回到了医务室。
或许是因为对方提前安排的缘故,不管是外面的护士,又或者是摄像头,都已经看不见了。
本来是想置陈泽于死地,没曾想,却变相的帮了陈泽一把。
清理了所有的痕迹,陈泽再次把针管插入了医生的手中,看着还没有滴完的胰岛素,转身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大概三点多左右。
一声女护士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死亡的医生,被人发现。
外面来了许多人。
只有陈泽待在病房里,手中拿着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上下打量。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写有电话号码,和地址的纸条,全被他揣进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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