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谢彦以及乔鹤亭也就入京见了一次面,之后再也未曾见过。
乔鹤亭深知京城是什么样子的,从来不去找谢珩。
谢珩和其他进京赶考的读书人,同样没有来往。
他们都忙着在京城打出名声,各种去拜访权贵,有的都已经成才子了,而谢珩作为广庆府的解元,低调得仿佛没有参加明年春闱似的。
赵楚楚因此开谢珩玩笑,“他们都那么忙,怕不是已经有人在传你自命清高了,到时候你突然中了进士的话,会不会一鸣惊人?”
谢珩无奈地笑道:“那些都是虚名,真正有才学的人,都无需如此。”
“那你不显得和他们格格不入吗?”
“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强融呢?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多读一下书。”
谢珩也不觉得他们那样有什么错。
说到底,能入京赶考的哪个不是他们府城的佼佼者?
只有中了举人,才有参加会试的资格。
寒窗苦读,本就是为了入仕,琢磨有可能成为主考官的权贵喜好,也是另种增加机会的方法。
在谢珩前世,这一科的主考官因为广庆府的舞弊案已经被打入大牢,谁会成为主考官,谢珩只是大概猜到而已。
至于考题,谢珩更不可能知道了。
不然事事都跟他前世一样,那就对很多人不公平,因为他知道考题。
可如今,谁都不知道,只能各凭本事,也算是相对公平了。
“但是司寇家这么安静,我觉得很奇怪啊。”
“等春闱之后,你就会见识到司寇家真正的嘴脸了。”
谢珩意味深长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