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虽然来不及多问,但也大概了解了下星海被母族追杀的真相,完全没想到兽世也有争权夺位。
星海的父母都被新上任的氏族长残忍杀死了,她中了部落叛变的巫祝给她下的一种特殊蛇毒。
因为剂量不多所以不会立刻就死,但毒已经侵入血液,导致她现在的血都是剧毒的。
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完全因为烈虎族有着特殊的免疫体质。
星海又是王族,本身抵抗力就很强。
树影婆娑下,银麟和星海分头行动。
各自负责引走左右两边的三角龙。
银麟掏出腰间藏着的骨刀,也就是食肉恐龙刀锋兽的牙齿。
他腕力极强,投掷暗器的时候像极了古代内力高强的刺客!
毫不夸张地说,百米之内,百发百中!
“咻”“咻”“咻”
三枚骨刀甩出去,“噗噗噗”刺入三角龙皮糙肉厚的身体。
不待发出咆哮怒吼的三角龙反应。
银麟直接掉头就奔跃,身姿轻盈矫健,率先冲出山洞隧道。
大佬好帅!
星海就不一样了,凭借着猫科动物出色的弹跳力,连蹦带跳地欺负这些大家伙!
不管公的母的,一口气挠伤五六头三角龙,紧随银麟,狂奔出隧道!
墨曦的任务就很简单了,愤怒嘶吼的三角龙都追了出去!
当下只有正在孵蛋的两只雌性三角龙,他当着人家的面,扛起两个大窝巢就跑!
奈何这两个雌性刚刚生产,还就不敢离开自己的窝巢,太欺负龙了!
银麟的速度很快,在经过几棵茂密的灌木后,就轻易地甩掉了身后狂奔的笨重三角龙。
随手荡过一根树藤,抱着云瑶跃到一根巨木上休息。
云瑶能清晰地感受着大佬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他起伏不息的胸膛。
大佬之前抱着她跑很远都没有这样喘息过。
“你怎么了?很累吗?”
云瑶用袖子擦了擦大佬脸侧的汗珠,惊讶于他眼底骤然浮现出的迷离痛苦。
跳动的心脏像是失去了某种能量供给,银麟的脸色忽然就苍白得厉害。
他忽然倚在树上,嗓音微涩,
“没事,太久没吃凶兽肉了。”
“你不会有事的,对吧?”
云瑶深潭似的墨眸中满是不安的担忧。
大佬虚弱得突然,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将小手放在他胸口上,轻轻抚摸着,想帮他顺顺气。
“嗯,没事,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银麟呼吸错乱着,像是在重复云瑶上午的话,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不过,下一秒。
他清寒的眉头皱了皱,拿下云瑶在他胸口抚摸的娇软小手,嗓音竟是暗哑几分,
“乖,不要勾引我。”
云瑶不知道听了大佬说了多少遍这样的话,一时小脸就红了下,实在是解释不清。
虽然大佬莹白如玉的胸口手感极好。
总是绷着的禁欲脸又性感的要命,但她怎么也不至于在大佬虚弱的时候瑟瑟他啊!
“我没有,你别总是这么说,好像我总是对你发/情一样。”
云瑶卷翘的睫毛轻轻垂下,细细的嗓音里带着绵软的不满。
也许是觉得云瑶的模样好笑,银麟勉强打起精神,用指腹摩挲着云瑶的纤白软嫩的小手,解释了一句。
“是我容易对你发/情,小雌性主动一下,我就发/情了。”
云瑶错愕的抬眼望着大佬盛载着朦胧而温柔星光的妖冶银眸,忽然就产生了奇妙窃喜的情绪。
能从大佬嘴里听到这种情话,简直了!
麻烦再说几句!!
望着云瑶娇俏眨动的眼眸,银麟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抓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腹朝下。
他的神态还是很虚弱清欲,银眸里绝美的微光纯净得不染纤尘,但云瑶感受到的火山可不是这样!
云瑶惊愕表示,大佬你不对劲!
怎么会是这样!
原来大佬竟然是这样…
原谅她歪了!
小恶魔:啧啧啧,这霸道的size,太可怕了!
小天使:你这话说的,我只能当没听懂!
小恶魔:size,不懂吗?尺寸!
小天使:?(????w????)?捂脸快跑!
不过这个时候,瞎想归瞎想。
她的脸红发热,小手指头都连动都不敢动!
好在银麟也只让云瑶挨了一下下,就将她的软软的小手重新握在掌心。
“其实还没有彻底发/情。”
银麟望着云瑶好像彻底惊呆的可爱模样,补充性让云瑶多些心理准备。
倒是尽量放松舒缓的躺靠在弯曲的树干上,轻轻地牵着云瑶的手,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下来。
灿烂的日光泻入银麟的眼睛,波澜迭起的情欲变得闪光光的。
他的清俊的眉眼在这一刻动人万分,薄唇微张,虚弱凌乱的喘息声为他平添支离破碎的病态美。
他是要勾她堕落吗?
总是欲得要命,偏偏一点都不色。
都那样让她摸都不瑟!!
云瑶坐在他身边跟着发热,羞人的燥热从心底蔓延开来。
馋他痒他!
呜呜!
大佬他实在太勾人了!
“我突然想亲亲你。”
云瑶红着嫩粉的小脸,快速说了一句。
不像是征求银麟同意的样子,因为银麟还没同意她就主动地勾上他的脖颈,分腿跪坐到他身上。
绵软地舔了舔他泛凉的唇,温柔研磨着,寸寸索取。
银麟的确愣了一秒,按照他目前的情况不应该回应小雌性的。
但他却仰起头配合她,甚至还圈住她的腰,让两人贴得更紧。
他仰头的时候莹白的脖颈呈现出一条煽情唯美的弧线,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微微的声响。
云瑶就直接抚摸上去。
摩挲着他的喉结。
她的指腹没有一丝薄茧,软嫩绵柔,极致撩心的触感让银麟轻轻闷哼。
更要命的是,云瑶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揉上了他脆弱敏感的兽耳。
兽耳被用力地揉着,涌起的麻痒越来越清晰。
云瑶每用力一下,银麟的心就会随之停滞一下。
呼吸急促到快要窒息的地步,无处可去的燥热试图侵犯他素来沉静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