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哈雷摩托车终于是停在了济世堂的门口。
“下车!”凤初久停稳了摩托车,对着我说。
我闻言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抱住她腰肢的手,下车后还有些回味的砸吧砸吧嘴,暗道:“虽然这一路也走了半个多小时,但总感觉还没抱够,这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啊!”
“你嘟囔什么呢?”初久停好车后,正好看到我盯着她的小蛮腰看呢,当即脸色一沉,说:“把手提箱给我。”
“哦哦。”我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将手提箱递给了初久后,我们两人便快步冲进了济世堂内。
此刻虽已是深夜,但济世堂前堂的中药铺竟然还没有打烊,还有一个伙计在调配中药,而那名身着旗袍,曾阻拦过我的玉长老,此刻也坐在药柜后,单手拄着下巴打盹呢。
虽然我对玄门的感官并不好,但此刻,对于医字脉,却由衷的敬佩了起来。
不说别的,就说这种药铺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精神,就值得人们尊重。
“要是能把药价下调一些,那就真能配得上悬壶济世的称谓了。”我在心底暗暗的说。
“初久。”这时,玉长老忽然就醒了过来,看到初久后当即眼睛一亮,说道:“嘉宁知道你偷跑出去都急死了,虽然你血脉特殊,但也不能这么任性啊,可把我们急坏了。”
“玉姐,我没事。”初久深吸了一口气,说:“通知嘉宁,冰山雪莲我已经拿到了,马上就可以煎药。”
“冰山雪莲拿到了?”玉长老一脸惊愕的神色,随后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便说:“好,我现在就去叫嘉宁。”
说完后,她便随着我们,一起进入了后堂。
后堂的一楼,是一些普通的病房和手术室,而二楼,便是重症监护室了。
此刻,我们进入后堂后,我便跟着初久急匆匆的往二楼赶去,玉长老却是一路小跑着冲向了一楼的一间病房,应该是去叫秦嘉宁去了。
来到二楼后,就看到某一间重症监护室的门口长椅上,正坐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气质虽然雍容华贵,但脸上却有着一丝倦容,这个人,正是凤家主母。
另外一人穿着一条短裤,扎着一个马尾辫,此刻正撅着小嘴,拄着下巴一脸焦急的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呢,这个女孩,正是凤初然。
至于最后那人,我却不认识。
就见他年纪大概四十多岁,面容粗犷,身着一身苗族服饰,腰间还别着一把苗刀。
这中年男人无论是服饰还是样貌,都和凤长河有几分神似,想必,就是凤初久之前说过的二叔了。
“初久!”见我和凤初久上楼后,几人全都站了起来,一脸焦急的冲了过来,就听凤家主母说:“初久你可下回来了,你这孩子,身上还有伤,怎么就敢偷偷跑出去,现在你爷爷病危,你阿爹又不在,万一你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可让我这个为娘的怎么活啊!”
她一边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