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就是闲的蛋疼奶酸没事干,见到没什么好问的,走到另一侧看台,左拥右抱搂着邬明月和仲孙无霜回小院了。
邬明月最近总说自己感觉快有身孕了。
韩佑不是一个喜欢让别人失望的人,甭管邬明月有没有,他准备加把劲,撸起裤子加油干,争取年底之前取得阶段性进展,不能辜负众人殷切希望。
一路上韩佑胯下开口,秉承着善作善成,时不我待,努力举绩,一鼓作气,探索生命起源,夯实现有成果,秉承着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腰子被干废的精神,一个也是怼,两个也是上,保一争二扩大战果。
回到小院后上了二楼,韩佑轻装上阵,勇于攀登四座高峰,深耕两大困难,以长击短,以强敌弱,用汗水培育希望,用耐心打磨空洞,激情回应热情,干强干长,做大做硬,再创辉煌!
与此同时,朱尚跑到小院门口,一看王海守在那里,顿感无奈。
“少尹忙着呢?”
捧着《论语》的王海仰头问道:“怎地了?”
“官道下来一驾马车,车上也未有标记,是一个老者驾车而来,问了是谁也不说,只说要见少尹,车厢中也不知是何人,散发着胭脂香气,应是女子,看车辙印,车厢内只有一人。”
王海站起身,知道应该是赵家的千金来了。
转过身,王海算了一下时间,少爷第一气刚完事,不出意外的话还得稍作歇息后再咬牙倔强一会,没两刻钟完不了事。
王海问道:“北门肥仔呢。”
“入京中寻唐先生了,说是要抄录往年科举试题。”
“陆将军呢。”
“刚刚和人打起来了,眼睛青了,去寻山庄的郎中诊病去了。”
王海想了想,又问道:“江统领呢?”
“就是他打的陆将军,怕陆将军看过郎中后寻仇,不知躲到了哪里。”
只要是韩佑不在,这俩鸟人比过年的猪都难摁。
王海骂了声娘:“幽王殿下在庄子里吗。”
“段老先生入庄时,殿下踢球射段老先生脸上了,被段老先生抓走听文去了。”
“幽王府护卫统领张卓张将军在哪里。”
“射在段老先生脸上的球,就是他传给幽王殿下的,被段老先生罚在了书堂外举大鼎。”
“郭鹏总该在吧?”
“张将军举不动,郭校尉帮他一起举。”
王海愣是将骂人的话咽回去了。
平常没事的时候,一个个比大川儿还闲,一有事,一个都找不到。
见到王海如此慎重,朱尚不由低声问道:“来的是贵人?”
“吏部尚书赵泰赵大人的千金,少爷答应让那赵家千金入山庄躲在,需避人耳目。”
“原来如此。”
王海想了想,无奈说道:“老朱你去布置一番,找雨绮姑娘寻两个姑娘,有眼色的,要良家女,再将少夫人西侧那处院落拾掇出来。”
“那马车是直接带入庄内还是?”
“我去迎接吧。”
朱尚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开口。
山庄里的人都知道,王海从某种名义上来讲,地位比北门御庸还要重,传言韩佑刚出道时揍了工部主事柳文冠之子,正是为了给王海报仇,也就是出道第一战。
自此之后,韩佑与王海可以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好的和亲兄弟似的,只要韩佑不在,王海就可以代表韩佑。
问题是这事大家知道,外人不知道啊,对不知内情的外界来说,名义上王海只是韩佑的护院或是韩府奴仆。
一个护院,去接尚书府家的千金,说不过去,这也是为什么王海都问了一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