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他,连杀带砍地伤了我们十几个人,最后若不是咱们的人攻敌必救地动了那个昏迷的,只怕还要多折几个在里头。”
霍云齐的脸色难看了不少,问:“伤的都是什么人”
秦鹤似乎也觉得憋屈,咬牙说:“是暗部的人。”
鲜少有人知晓,虎威山内部的人员其实分为两部分。
明面上的是普通劫匪,这些人有不少都不会武,也没什么战斗力。
可另外一部分,是隐藏在暗中的暗部。
暗部的所有人手都是由霍云齐和秦鹤亲自挑选训练的。
人数不多,可绝对算得上个个都是精通武艺,甚至还有一技之长的好手。
不说能以一敌十,可对付普通人,随便打个五六个还是不在话下的。
暗部的人鲜少出手,可一旦出手,就基本上没有失败的时候。
于虎威山而言,暗部的人才是真正的精英血脉。
这次为了抓个车夫折损十几人,秦鹤心疼得心尖子都在滴血。
秦鹤忍着心头的怒火,又指向了昏迷得更深的莫清晔。
“至于这个,就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抓他回来的时候,下边人就擅自灌了软筋散,结果旁人吃了都没事儿,这人却咣咣吐了三碗血,晕死了过去。”
“我险些真以为他是个天生的病秧子,也怕他死在这儿了麻烦,就亲自给他把脉看了一下。”
秦鹤的声音莫名沉了下去,句句沉重。
“可我敢肯定,他跟体弱多病绝无半点干系,之所以会昏迷不醒,应该就是体内蛊虫发作的缘故。”
“可蛊虫自来只出自南疆,中原没有这邪门的玩意儿,我虽然在南疆盘桓过几年,可对蛊虫一数也不清楚,只是猜测。”
秦鹤不明显地叹息了一声,字里行间夹杂着说不出的担忧。
“南疆蛊虫种类颇多,但是发作的时间却是固定的日子,有几种南疆少有的圣蛊更是地位崇高,发作的日期绝不会相同。”
“昨日恰是月中十五,据我所知,会在十五发作的蛊虫只有一个。”
秦鹤突然不说话了。
霍云齐轻轻地笑了一下,接着他的话说:“南疆圣蛊,蚀心蛊。”
既能被称为圣蛊,难得狠毒之处自然不比寻常。
寻常商旅百姓是不可能有机会被人用这样难得的蛊虫害的。
除非,那人本不是常人。
秦鹤看着莫清晔泛着青黑之气的眉宇,愁得眉毛打结。
“此人内功深厚我无法看透,身份也成谜。”
“云齐,这么个来历不明的祖宗,你究竟是在哪儿碰上的”
霍云齐不明显地冷笑了一下,说:“不是一个,是两个。”
秦鹤闻言懵了一下,不太明白霍云齐这话的意思。
霍云齐好心地解释道:“其实还有一个,我找了一宿也没找到,还让她在眼皮子底下杀了两个人,我让你抓这人回来,为的也是逼那个女人露面。”
秦鹤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即惊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女人!”
“你没抓着不说,还让她杀人了!”
霍云齐耸耸肩,淡淡地点头。
“是的,就是个女人。”
说着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冷笑,不紧不慢地说:“而且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女人现在应该已经混进了寨子里,很快就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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