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锋嘿嘿笑道：“我这么说过吗？”</p>

施密特、克莱姆和奇瑞三人异口同声地说：“你说过，我作证！”</p>

周先锋本来可以不认账，却觉得那样没有风度：“就算我说过，你们也不能空手去见他啊！我们华国有句话，叫‘伸手不打送礼人’。你们一点礼物不带，直接上门，说是道歉，似乎没有什么诚意吧？那你还怪人家对你不礼貌？”</p>

“你想让我们送什么礼物？”</p>

“当然是光刻机啦，就是那个什么SUV的，不值什么钱？顶多几个亿啦！对你们来说，这都是小钱！”</p>

三人这才知道，上了周先锋的大当。</p>

施密特说了一句这个年代流传很广的名言：“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p>

周先锋突然声音变冷：“你们可以不给，直接离开都行，我女婿绝不会拦着你们。但是，请你们想清楚，棒子和倭国的几个企业现在有多惨？”</p>

棒子的天元，倭国的索尼、东芝、瑞萨和富士通，这五家企业单单是芯片工厂被毁，直接损失就是大几十亿霉金。</p>

如果再加上延期交货赔偿、丢失市场、声誉受损等间接损失，那么他们每一家的全部损失都达到数百亿。</p>

施密特听了，先是沉默一会儿：“好吧，这个光刻机我们送了！”</p>

周先锋笑道：“这才对嘛！你们现在可以让我女婿接电话，我直接跟他说！”</p>

施密特苦笑道：“瓦西里，谢谢你的好意！我们答应程骁先生的一切条件，只要能化敌为友！”</p>

周先锋笑得更爽朗：“那就好！我女婿最喜欢交朋友，你们这次推心置腹地谈一谈，今后可以进行多种合作，互利互惠，确保你们财源滚滚！”</p>

说着，他主动挂断。</p>

施密特看向克莱姆和奇瑞：“这个光刻机我准备送了，你们的意思呢？”</p>

克莱姆叹息道：“送吧，我也送！”</p>

奇瑞：“答应他！”</p>

三人来到刚才的会议室，见程骁三人正在喝咖啡。</p>

“快来，咖啡还热着呢！”程骁做个手势，“三位商量好了吗？”</p>

施密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程先生要的光刻机，我们三家各送你一台！”</p>

程骁笑道：“这才对嘛！你们得罪了我，想要取得我的谅解，就要有所付出。你们这么大方，我也不好再提其他的条件了！”</p>

秦葭说道：“你们三位也不用哭丧着脸，据我所知，阿斯麦的光刻机，卖给棒子和倭国是1.5亿霉金，卖给你们，最多1.2亿霉金。毕竟你们都在欧洲，远亲不如近邻嘛！”</p>

秦葭早就把光刻机的价格摸得一清二楚。</p>

施密特三人都无话可说，只有把注意力集中的咖啡上。</p>

程骁早就拟定了一份光刻机馈赠协议，由这三家公司负责运送到魔都的码头，“汉芯”只管派人提货。</p>

施密特三人这才知道，程骁请他们来金陵，就没安好心。</p>

签过协议之后，施密特说道：“程先生，我们也有个要求！”</p>

程骁手一挥：“请讲！只要别太过分，我都能答应！”</p>

施密特说道：“请程先生派几个人，把我们的工厂给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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