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这阵子,那多眼睛,都在盯着。
当你进入花城的那一刻,肯定有人发现了你的行踪。
只怕,所有人都知道,你打败了猿猴妖王,平安归来。”
杨华兵叹息道。
原本在西南王的计划中。
想让储林光假死在猿猴妖王手中。
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替代储林光的身份,把褚林光藏个几十年,等风头过去了,再让褚林光重见天日。
可惜。
事与愿违。
西南王想要帮褚林光遮掩,但更多的人,想要将褚林光揪出来,借此机会,铲除褚林光,避免西南王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恐怖的存在。
甚至现在已经有歌谣传出。
褚林光六亲不认的刀法,一路成长下去,将来极有可能成为神君强者。
神君那是在白霞位面,拥有绝对的统治地位。
哪怕皇室中人,都忌惮起了褚林光。
在暗中推波助澜。
想要将褚林光逼入险境。
褚林光知道杨华兵的意思。
这件事情,牵扯太广。
他是冤大头。
但也是心最寒的那个。
当日,他本可以逃出生天,离开琼霞城,远离是非之地。
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更加不会,被十头妖王包围,为此不得不展露灭神刀法第十式,一刀斩杀十头妖王。
就是因为那一刀。
让所有人的念头都产生了变化。
各界和西南王为敌的势力,都想方设法,联合南梁王府,炒作黑头山的惨案,将一切矛头指向了他,目的只有一个,便是铲除他,绝不让他成长起来。
事情发展到了后面。
只怕连皇室都参与了其中。
但这些,褚林光都不在乎。
他在乎是林思意的安危。
他离开了杨华兵的城主府,杨华兵目送着褚林光离开,心中很是无奈,想要帮褚林光,却又帮不了,面对褚林光这样的天纵奇才,他很是惋惜。
似乎认定,褚林光暴露在世人眼中,只有死路一条。
连西南王都保不住他。
如同杨华兵想象的那样。
褚林光走出琼霞冰地的时候,或许还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哪怕一路疾驰而来,可能也没有人能够认出他,但当褚林光,进入花城的时候。
各大势力的人员,便纷纷认出了褚林光的身影。
当时,褚林光还以为自己威名远播,毕竟在琼霞城,大杀四方,一刀斩杀十头妖王,吓退兽潮,战功赫赫。
花城那么靠近琼霞城。
这里的人,认出他的身份,把他当成了英雄。
哪有什么问题。
哪知道,事情竟然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褚林光没有死。”
“他刚刚离开了花城,正朝着西南王的领地过去。”
“这家伙,真是个不怕死的角色,一路上竟然没有遮掩,就那样旁若无人,径直朝着西南王领地过去。”
四方云动。
不知多少人,被褚林光的归来,吓了一跳。
糯狼真是差点没浸出一身汗来。
仿佛再次看到了褚林光一刀斩杀十头妖王的壮举。
“世子,咱们要不要……”
满大富也十分忌惮褚林光。
生怕褚林光,杀个天翻地覆。
寻思着,让王府,派遣出神武境强者,去对付褚林光,最好能够直接杀了他。
面对这样的货色,神元境强者,根本对付不了。
唯有神武境强者,才能够杀了得了褚林光。
这是满大富由衷的认为。
“还能怎么办,褚林光必须死。”
糯狼对褚林光的杀意,是最强烈的,不仅仅是为了想给飞雪残红报仇雪恨,更多的是,他是受耻辱的人。
那日,他这个世子。
在琼霞城风头被褚林光盖过。
逼退兽潮的功劳,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全部都算在了褚林光身上,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加上段飞办事不利。
此刻已经被革职。
琼霞城的城主,变成了原来的元单飞。
西南王虽然无法保得住褚林光。
但想要拿下的琼霞城,让元单飞成为琼霞城的城主,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并且,他还抓住了这次机会,狠狠的参了南梁王府一本。
糯狼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今日段飞刚刚回来,便被他亲手一掌拍死。
“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杀了褚林光。”
满大富佯装问道。
实际上,是想让糯狼尽快行事,避免夜长梦多。
“哼,先生肯定有份。”
糯狼阴笑道。
“世子!”
满大富吓了一跳。
让他去面对褚林光,那不是找死吗。
糯狼知道吓唬住了满大富,当即劝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已经通知了师门,这次师父会亲自出山对付褚林光。
并且据我所知。
这次要杀褚林光的神武境强者,人数绝对不在少数,褚林光要是能够活着,我就认他当爷爷。”
糯狼信心满满。
这一次,舆论闹得这么沸腾,褚林光不死才怪。
满大富闻言,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他的天外飞仙,因为褚林光都不管用了。
自己的徒儿,贞梧桐,整日疯疯癫癫,不但失去了信心,道心崩塌,现在连神智都不清楚了。
这样发展下去,怕是他也要着魔。
只有褚林光死了,他才能继续成长下去。
就算无法成为神武境强者。
在神元境领域中,也能挺起腰杆。
事实上。
糯狼也是这种情况。
作为圣地传人。
他信心满满,自持极高,没有把人放在眼里,但面对了褚林光。
却发现,原来自己就是一个弱鸡。
什么圣地传人,在褚林光手中,都仅仅只是一刀的事情。
尤其是那一刀,斩杀了十头妖王。
简直要把他的道心都给毁灭了。
那一刀,一直挥之不去。
甚至在褚林光和猿猴妖王,杀进琼霞冰地的时候,糯狼就认为,褚林光绝对能够杀了猿猴妖王。
平安过来。
果然,他没有猜错。
褚林光活生生的回来了。
并且还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花城,进入了城主府,此刻还一路朝着西南王府过去,仿佛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