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夫人见儿子口气缓和了,心情跟着松快些:“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你这两日对你三姐姐客气一些。”
探花郎:“那是自然,儿子年幼多亏姐姐们帮衬,如何敢忘。”
说完娘俩险些叹气呢。可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第二日周澜就被探花郎给缠上了,周澜被骚扰的无可奈何:“付兄这是为何,周某没有惹过付兄才对。”
付探花郎:“周贤弟这话说的太见外了,咱们兄弟同科,同僚,相处甚佳,为兄这是亲近周贤弟。”
周澜推开探花郎一些,黄鼠狼给鸡拜年,讥讽了一句:“有付兄这般耷拉着脸色,亲近人的吗难怪付兄亲事至今难成,怕是探花郎着表达好感的方式特殊。”
探花郎黑脸:“贤弟,这话说的就不合适了呀。”打人不打脸,周贤弟专门挤兑别人痛处。
周澜:“我也是为了付兄好,怕付兄不懂表达情谊。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探花郎气的嘴巴都歪了:“周贤弟,听闻大利姑娘如今是府上的武师傅。”
周澜扫一眼探花郎,防备的说道:“是女先生。不过毕竟是女眷,咱们这样背后议论不合适。”
探花郎只当没听到后面那些:“还是贤弟,弟妹,慧眼识珠,看重大利姑娘的聪慧。”
周澜只能重申重点:“探花郎,咱们都是郎君话题绕着人家女郎,怕是不好。”
探花郎换了话题,换了风格,忧伤的拉着周澜:“贤弟,为兄苦呀。”
周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探花郎在同他诉衷肠呢,这误会可不能有。
周澜拒绝的果断干脆:“那小弟也不送付兄,我家府上女先生。我家夫人不会同意的。”
探花郎就没见过这么讨人嫌的:“贤弟,你知道为兄一人在京城何其辛苦,家母难得来一趟京都,为兄还要上衙当差,实在事心中愧疚的很。”
周澜都不好意思了,这个他们失礼了:“付兄莫要说了,是我们夫妇失礼了,这几日让内人去府上拜见伯母,同伯母说说话,散散心。”
探花郎从善如流,要的就是这个:“辛苦弟妹了。”
周澜不好意思了:“是我们做的不好,若不是刚好这几日齐家舅母府上有事情,不能帮衬带孩子,内人早就过去拜见伯母了。”
探花郎:“我不同贤弟客气,拜见什么的太见外了,听闻弟妹对广济寺的素斋很有几分见解,不知道能否麻烦弟妹能否辛苦一趟,带着家母到处走走。”
这要求可不低。自家还有两个孩子呢,哪能出去这么久。
周澜:“这,”主要是不明白探花郎这处所为何来。不能让人利用了不是。
探花郎:“若是弟妹不得闲,可否让大利姑娘陪陪家母。贤弟别误会,为兄不怕贤弟笑话,为兄是想要把家母留在府上的。”
这弯拐的,让周澜瞬间就翻脸了:“付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知道探花郎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就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