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夏麟和西蒙多并肩走在地下研究所的走廊上,突然间,欧夏麟向西蒙多问道“老伙计,我们俩认识多久了?”
“五六年吧,怎么了?”
“你看,我想,关于这个我牵头的项目,你应该多听取一点我的意见。”
西蒙多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一般说道“我怎么听取你的意见,你根本不常待在欧罗巴,你设想提完了,事情全丢给我了。”
“唉,那不是没办法吗,你听我一句,这些孩子的破坏性,破坏不够强,你得注意这方面,比如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更加狂躁,更加危险,只要能就做下去,这方面的人理问题,你都不用担心。”
维克托尔点了根烟,一口狠狠的抽下,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平常不吸烟。”巴尔说道“我宁可你找我要酒喝。”
“喝不下了,我最近刚开始学的,我老婆差点没把我掐死。”
“换做别人在我这里抽烟我也要掐死他该死的,给我一根。”
“现在,和我好好讲讲勒克莱尔祂的经历会和他提出生体pu这个建议有关吗?”
“不,我想没有,我们甚至不能确定祂究竟是不是那个福利院里的孩子,还是在血祭中生造的存在。”
“四年前的时候,生命之门这个组织还被认为是全法国最好的公益福利组织,他们养育孤儿,扶助失业游民,谁也想不到这是一个私下的极端宗教组织。
直到四年前的四月三号,他们从境外购买了大量的防弹衣和自动步枪,甚至在福利院的位置架设了迫击炮和班用机枪,然后命令所有的孩子们在福利院周边一公里以内自由开火,宣称这是一场孩子们的战争,谁想插手,谁就死。警察、特警、反恐部队,这场屠杀一直到我们在街区里使用了空投炸弹才停下。
因为那些孩子们,他们不知何为疲倦,他们即便被子弹击中头颅,他们也带着诡异的微笑继续进攻,想要制止他们只能把他们的躯体彻底撕碎,否则只要肌肉还算完整他们就会爬起来继续战斗。
当这一切停止下来的时候,我们攻入了福利院,所有的福利院管理人员都被勒克莱尔杀死了,祂不用动手就能捏碎别人的脑袋,祂自称在这场血祭中诞生于世的神明,要求我们臣服于祂,是为祂的眷属。”
“我们就那么同意了?嗯?”
“是的,没有人能够反抗,所有人就这样同意了,从那以后祂就一直在明里暗里篡改我们的记忆,有的时候哪怕只是睡一觉起来都得时常回忆一下又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我猜测祂早就已经通过篡改记忆的方式实际掌控了整个欧罗巴,尤其是我。”
“我们没有试过杀死祂么?”
“试过,杀不死我而已。”
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插入了二人的聊天中,维克托尔哑然回头,欧夏麟、勒克莱尔,或者说谁都行,那尊恶神就在那里站着,仿佛已经在那里倾听了很久,只是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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