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想要的是你的性命,你可不能自投罗网啊。”
祁宴双手握着方向盘,因为着急额角处露出来一些青色的血管,“我知道,他们要的是我的命。”
他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他们不会让我死的很干脆的。”
祁宴知道,如果自己送上门去,迎接他的就是一场虐杀,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祁宴一边说,一边自嘲一笑,“幸亏我身体不错,应该挺抗揍的,”
“你你等我们行不行,别干自投罗网的事情。”肖飞都快被急疯了。
“行了,别废话了,你们特警营救人质的那一套我心里也清楚。”祁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说什么狙击手,狙击手,他们现在连具体的方位都不知道,就算要上狙击手,也还得找合适的位置。
一番折腾下来,也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他等不及,也赌不起。
祁宴微微探出一口气,“我去拖住他们,你们快点来,我还能留口气,就这样吧。”
说完也不等那边是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祁宴按照绑匪发来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废旧工厂,一个疤瘌脸把他的手反捆在身后之后给引了进去。
刀哥一看到他,激动的不能行,就连脸上的肥肉都在微微颤抖着。
“哎呀,这是谁,‘白狼’的老大,怎么落到我的手里了呢。”
祁宴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他的身上,自从进了这个废旧工厂之后,他的视线就一直往倒在地上的初栀身上看。
他寒着一张脸,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我说了,不让你们动她的!”
蝶姐走到初栀的面前,把她扶了起来,手里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了对方的脸上。
受了刺激,本身药效就快过去了的初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蝶姐朝着祁宴勾了勾唇,“别怕,只不过是晕了过去,没想到啊,传说中的祁二爷,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她的话音刚落,疤瘌脸和一个瘦子一人举着一根钢管走了过来。
两个人举着钢管,朝着祁宴的身上抡了过去,祁宴咬着牙,一声不吭,眼神死死的盯着初栀看。
直到初栀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句,“祁宴。”
一根钢管狠狠的砸到了祁宴的腿弯处,他没忍住踉跄了一下,但是他的目光还是紧紧的盯着初栀看。
“在,我在,你别怕。”他颤着嗓音,哆嗦着嘴唇说。
钢管打在祁宴的身上,‘闷闷’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很响,初栀看着对方,心脏一揪一揪的难受。
祁宴很快就被打的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还是忍着一声没吭,如此有骨气的他,看得刀哥心里不忿的很。
他朝着初栀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把扯起了她的头发,初栀没忍住叫了一声。
闷不吭声的祁宴终于发生了,他撞翻了两人,准备朝着初栀的方向跑。
“谁他妈让你碰她的!”他声嘶力竭的喊着。
即将冲过去的身影,因为对方抵在初栀喉间的一把匕首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祁宴呼吸起伏的厉害,红着一双眼睛,颤声说道:“别,别动她。”
刀哥不屑一笑:“不动她也可以,就看你愿意为她做到什么地步了。”
他看着祁宴,突然癫狂的笑了几声,随即又把初栀的头又扯起来了一些。
“都说京都的祁二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样吧,你跪下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不动她。”
说实话,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大家都是男人,他可不认为像对方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会为了一个所谓的女朋友,朝着一个穷凶恶极的罪犯下跪。
话音刚落的功夫,穿着一身西装,浑身被打的满是伤痕的祁宴就跪了下来。
“求你,别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