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料理台前,初栀穿着棕色的围裙站在前面,后边光着膀子的祁宴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面前的料理台上放着一个案板,案板旁边放着三四根长长的猪肋骨。
原本每天家里都是祁宴做饭的,但是他目前成了一个病号,显然是不能再做饭的了,所以这项任务就被初栀给包了。
初栀的厨艺不错,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她的刀功不行,别说砍排骨了,她就连土豆丝都切不了。
没办法,两个人只能采取了这样的措施。
初栀站在前面,祁宴站在她的身后,一条胳膊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
两个人,一人按着排骨,一人拿着菜刀,准备开始切排骨了。
祁宴的体温总是很高的,又喜欢赤裸的上身,即使隔着衣服,初栀还是觉得对方的身体格外的烫人。
初栀皱了皱眉,略微挣扎了几下,“祁宴,你身上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这么严重的外伤,有发烧的现象是非常正常的,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回应她的是,从身后传来的低沉的笑声,祁宴是故意的,他故意用这个姿势把前面站着的小姑娘拥入自己的怀中。
他的胸膛紧紧贴在对方的后背,他微微弓了一点腰,嘴巴紧紧贴在对方的耳畔。
所以当他低声笑出来的时候,这阵沉闷的笑声是紧擦着初栀的耳畔笑出来的。
听起来格外的低沉而又沙哑,顺着她的耳畔逐渐四散开来,所经之处酥酥麻麻的。
“栀栀,我没有发烧。”
“我只要一靠近你,就忍不住浑身发热,体谅体谅吧。”祁宴嗓音低沉的说。
这番不着调的话,让初栀有些不太适应,她往后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企图把身后的人推开。
“你正经一点,我正在做饭。”初栀特别受不了对方总是这个样子,好像他心里除了这点事之外就再无其它了一样。
祁宴闻言立马就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好的,栀栀宝贝,我已经正经起来了。”
听到对方对于自己的称呼,初栀忍不住心尖一颤。
“你别这样,赶紧切了排骨,我要做饭了,然后你去休息。”初栀低垂着眼睑,轻声说道。
“好好,都听你的,那你扶好排骨,我要开始砍了。”
“嗯,好。”初栀点了点头之后,两只手按紧排骨,示意身后的人可以开始砍了。
得亏身后的人受伤的是左肩膀,不然他们两个今天晚上还真的吃不了排骨呢。
祁宴这里的排骨都是整根整根的送过来的,因为这样想炖的时候自己切开炖,想烤的时候可以整根腌一下,放在烤箱里面烤。
“咣当!”
男人到底是男人,在力气方面有着绝对的优势。
初栀折腾了半天,砍了好几下都没有砍断的排骨,对方一刀下去就砍断了。
“继续,手往后退。”祁宴说。
这才砍了第一下而已,案板上还有三根排骨要等着他们两个一起砍了。
“嗯。”初栀点了点头,听话的把自己的手往后面挪了挪。
两个人的身体挨得实在是太近了,初栀还是不太自在,但是她已经竭力让自己尽快适应这样的亲密接触了。
毕竟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以后比这样还要亲密的动作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