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红心不跳。
钱青扬被眼前一幕给惊讶到了,只见得一个身材健硕得和他有的一拼的一个男子拦住了他们的道路,而这个男子脸上带了一个面具,就是一张白纸上画上了嘴巴鼻子,在眼睛所在的地方挖了两个空洞,为了看清外面。
但这些还不足以让他感到吃惊,让他意外的是,钱青扬丝毫感受不到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的气,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眼前这个人压根不是入了品的武者,连黄境都没有。另外一种可能便是眼前这个人身上带了屏蔽感知的法宝。
钱青扬脸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后方的马车里,欧阳文钦早早的从马车里探出了脑袋,本以为能拦车的人会是多么的凶悍霸气。
但当看清楚那面具时,这位大辽太子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来。那面具实在是太憨了。
“一旁的春闺看了以后也跟着欧阳文钦一起躲回车厢中,相视地笑了起来。”
金庆广看到刚刚那两个从马车里探出的脑袋怎么看怎么眼熟。但碍于这挖的眼睛空实在太小了,看得不真切。
“阁下要多少钱。我给我给,麻烦阁下通融一下。”
欧阳文钦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他本意便是打算花点钱打发走眼前这么个憨厚的劫匪的。也是为了防止自己的行踪被有心之人算计。
“不要钱了!有人让我来打你们这个车夫一顿,打完我就走。”
金庆广用手指这钱青扬。
在大梁许多百姓都知道这位天境的强者,当代国师的父亲,但见过钱青扬的人可以说真的不多,这位一直跟在欧阳雄身边的老人一直扮演着他那不引人注目的角色。所以金庆广也压根没往眼前老人是大辽两位护国之一。
“你要打我的这位马车夫?”
欧阳文钦听着反应了好久,他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今天的笑话,被人雇佣来打钱青扬,钱伯?
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人,除了那位国师外应该没有别人了。
但国师怎么可能会派个臭鱼烂虾过来教训钱伯呢。再回想到刚刚那个魁梧的身影,欧阳文钦立马想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了。
“对,打完我立马走。”金庆广眼神十分坚毅,他如果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和他哥都打得难舍难分的钱青扬,给他十个胆子也不会这么去做的。
欧阳文钦看了看春闺,发现后者也猜出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和钱在野的小玩笑了。语气中透着玩味的意思。
两人从车厢里走了出来,欧阳文钦牵着春闺的手立马跑到千米开外的地方去了。
钱青扬此刻也感觉到了巨大的无语,他怎么会想不到自己儿子这是在赌气啊,找了个人来“教训”自己。那他这个做父亲的确实也应该卖这个面子,心里还有一丝的高兴,起码比闭门不急要强。
“你打吧!别把马车弄坏了啊!”
欧阳文钦站得老远,语气里蛮是玩味,超着钱青扬和金庆广喊道
“你打吧!别把马车弄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