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的房门被撞开。
几个衙役都冲了进来,手中的长枪指着三人。
李墉面容一冷,站了起来看向门外:“不知发生了何事?吾等皆是良民,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为首的衙役走了进来,一张国字脸,看上去就十分严肃。
“醉春楼中有人杀了青娘,曾有人看到这两位公子急匆匆地从醉春楼离开,还请两位随我走一趟吧。”
许阳眸光冰冷,走至二人身前:“荒谬!他和我一直待在一块儿,是谁说他们二人一起离开醉春楼的?”
衙役面色一沉:“这位公子若是妨碍办案,也是要吃挂落的。”
“那又如何?难不成县尉大人就是如此办案,那看来这里的百姓真是可怜得很,连冤屈都不能自己说。”许阳讥讽道。
“你放肆!”衙役没想到不过是三个平民竟然也敢拒绝他的命令!
许阳冷冷地说道,指着李墉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县令之子,你不过是一条狗,也敢和主人这么讲话?”
为首的衙役被吓了一跳,随即又反应过来,冷笑着说道:“冒充县令之子?真是胆大妄为!”
李墉看了许阳一眼,许阳微微点了点头。
“本公子乃是灵安县县令之子,你一个小小的衙役污蔑本公子,该当何罪?”
衙役当即闭口不言,他方才想起公子提醒自己,说是这三人的身份不简单。
但他在县里的时候,谁不给他几分面子,所以也没有当回事,这一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叫好。
他们对这些狗仗人势的衙役早就看不惯了。
现在既然有人能教训这些衙役,他们自然是高兴得很。
“原来是李公子,李公子恕罪,小的方才是急躁了一些。”话虽这么说,但是为首的衙役仍旧是仰着头颅,高高在上。
“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李公子是灵安县县令之子,但毕竟是命案,还请李公子配合我们调查一番。”
许阳微微点了点头,李墉咳嗽了两声:“既如此,那就走一趟吧。”
为首的衙役心中这才松了口气,他看不起归看不起,但是对方若是想要让自己吃到教训,谁也拦不住。
许阳跟着一块儿去了镇上驿馆临时做成的县衙,县尉沈成已经坐在那里了,一边站着的则是沈钰霖。
王翔低声跟着许阳说道:“现在咱们要怎么做?若是他想要泼污水的话,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洗干净。”
毕竟,之前他们的确是去了醉春楼,还“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许阳笑了笑:“放心吧,谁也不会进去的。”
“你们找到线索了?”王翔有些诧异,随即高兴起来,没有想到许阳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
许阳摇了摇头:“线索很难找,但是吧,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