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好点了没？”

韩七晴点头，“好多了。”

他没继续问。

韩七晴在他背上，透过路灯望着他冷峻的侧脸，笑得异常开心。

“笑什么？”他突然问，实在是她笑出了声，让他忍不住好奇，有什么事让她这么开心的，明明生了病，刚刚看起来还恹恹的，现在倒变得有活力了。

韩七晴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吞吞吐吐地说，“我还以为……你有了女朋友，就忘记我这个妹妹了。”

他顿了下，“女朋友？”

韩七晴本来想打李艺贞的小报告的，但考虑了下，认为这种行为不可取，就没说。

她说，“李艺贞啊。”

他像是淡淡地笑了下，“谁告诉你，她是我女朋友的？”

韩七晴惊了下，在他背上动了动。

“啊？她不是你女朋友？那……前女友？”

他说，“不是。”

韩七晴眼睛瞪大，像是中了大奖一般喜悦，“她不是你前女友？那前前女友呢？前前前女友呢？”

“都不是。”

这是她最想听到的答案。

韩七晴开心地不行，几乎在他背上想跳下来。

“那你喜欢她吗？想让她做你女朋友吗？”

他淡声说，“我们只是朋友。”

韩七晴开心地晃了晃，小声说，“太好了，太好了。”

他听到了，低沉的嗓音像是带着笑意问，“为什么太好了？”

韩七晴也不掩饰，直言道，“我不喜欢她当我的嫂子。”

他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