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对面的邪道,安仔拍了拍手,收回桃木剑,再请阴兵下去,还不忘每个都付了一些“酬劳”。
想要马儿跑,总要给马儿吃点草。
有借有还,再借才能不难。
张兆年像只泼猴似的飞窜出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安仔面前,语气激动,浑身颤抖。
“小大师!求求你收我为徒!”
张司礼:…好丢脸…
安仔闻言,径直往旁边移开两步,对不远处的方沙展和张司礼招招手,“方叔叔,张先生,请过来帮忙收东西。”
“张小少爷,你在玄学一道上没有什么天赋,咱们就不用互相折磨了吧。”安仔收起桃木剑,又把供桌上还没用过的东西收进背包,偷渡到空间里。
这张小少爷能不能在那个灾星的影响下活下来还是个问题呢,怎么还想来祸祸她,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张司礼转念一想,如果儿子真的拜了小天师做师父,不就正好跟小天师拉上关系了吗?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啊!
“小大师,阿年虽然没天赋,但是跟在您身边端茶倒水也行的,这小子车开得好,能当司机,您不用特意教他,只要让他跟着您学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就好。”张司礼不愧是张氏珠宝行的掌权人,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
安仔还想拒绝,面前突然多了一张存单,存单上一串“0”,几乎要晃花她的眼。
“小大师,这是拜师礼。”张司礼双手奉上存单。
小大师都已经这么厉害了,更别提那位阿嫲大师,但他清楚,像那样厉害的阿嫲大师不是那么容易被巴上的,所以退而求其次,小大师也可以。
安仔小小咽了口口水,接过那张七位数的存单,看张兆年的眼神像在看什么下金蛋的母鸡。
她也不想收徒弟,但张家实在给得太多了!
把存单放进小背包,安仔清了清嗓子,“张小少爷虽然在玄学一道天赋不够,却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以后虽然当不了一流高手,至少二流高手绰绰有余,我会好好教的。”
张兆年眼睛一亮,立马磕了个头,中气十足喊了声“师父”。
张司礼没懂安仔说的“二流高手”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只要她肯收下人,他自然开心。
“老…老豆,阿年…我、我还在这儿呢,有没有人能管管我?”张兆丰在圈里急得想跳脚。
怎么?死了就不是他们的宝贝儿子亲亲大哥了?没有爱了?
听到他的声音,安仔循声看过去,才注意到他还龟缩在圈子里,便快步走过去,抬手打了个响指,“好了,可以出来了。”
张兆丰委委屈屈,他都要走了,老豆和弟弟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丰,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给你准备房子车子和钱,让你在底下也过得舒服。”张司礼习惯性抬手想拍儿子的肩膀,手抬到半空意识到儿子已经和他天人永隔,眼眶一下就红了。
张兆年凑上前,“大哥,我给你烧几个美女,不用太感谢…”他的“我”字还没出口,后脑勺就挨了张司礼一巴掌。
张兆丰委屈的表情收起,郑重对安仔鞠了个躬,“多谢小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