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应该不能吧”
瓦罗科忽然抬起脚,突兀地踹了科尔一脚,科尔被踹倒在地,满眼不可思议地看向瓦罗科,瓦罗科手指科尔,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个蠢货!我差点让你骗了!听听这声音!都是在我们脚下!那他娘的能不是一个地方吗?!”
科尔仔细一听,确实如瓦罗科所说,那闷响声都是在脚底正下方传来的,
听过之后,科尔脸刷的一下变成了惨白色,声音被吓得颤抖,也不顾瓦罗科踹自己的一脚,从地上打滚翻身起来,惊呼道,
“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瓦罗科脸上一连变了好几个颜色,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大好的局面怎么瞬间就变成了逆风,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敌人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外将炸药投掷到城墙上,
在城墙上的守兵和城墙形成了一个垂直的直线,他们完全看不到城墙上现在的实际情况是如何,
如果想清除掉城墙上的炸药,他们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打开城门,派出士兵去清理炸药,
很显然,打开城门这个举动就正中了敌人的下怀,瓦罗科不确定如此大规模的炸药能不能炸开城墙,但是他能确定,哪怕任由炸药爆炸,也远比打开城门要强得多,
城墙下那些虎视眈眈的敌人,只要自己城门微微打开一个缝,他们便会不要命的冲过来!
瓦罗科陷入了两难的局面,不打开城门,他就没办法清理到城墙上的炸药,也就只能任由着炸药爆炸去赌一个可能性,
这些炸药炸不开城墙,
打开城门,等于将自己的优势全部拱手让人,从守城战变成了遭遇战,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远处那个少年身影并没有给瓦洛克太多的思考空间,透支炸药的速度越来越快,闷响声越来越急,
而肉眼可见的,那个少年身旁的小山也变得越来越矮,
不需要多少功夫,所有炸药都会被砸进冰墙之内。
城墙上想起来嘈杂声,所有士兵都在窃窃私语,守城的时间长了,他们就像乌龟壳里的乌龟一样,只有待在乌龟壳内,才能感受到安全感,
但只要龟壳一受到威胁,这些守城士兵的士气会迅速的衰落到谷底,瓦罗科朝着身边的士兵大吼了一声,
“闭嘴!”
城墙上瞬间一静,可哪怕这些守城士兵们闭上了嘴巴,但他们眼中的慌乱,却难以掩饰,瓦罗科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想出应对之策的话,这一处的防守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瓦罗科气急败坏的看向那个少年,那个少年心无旁骛的投掷着炸药,
瓦罗克咬牙切齿的嘟嚷道,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境地!”
瓦罗科越想越气,一把夺过身旁守城士兵手中的劲弓,
朝着朱雄英的方向就射了过去,可这一箭的力量太过疲软,
别说是射到千步以外的朱雄英了,这支箭在空中飞了一段距离之后,就无力的掉了下去,
而城墙上敌将的举动被朱棣一众将士看的清清楚楚,朱棣手下将士见状,立马回报过去一阵哄笑声,
其中属朱能笑得最开心,捂着肚子直接摔下了马,在地上乐得直打滚,
“这个傻x,哈哈哈哈!哪有人能射那么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