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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怔愣地望着头顶的吊灯,身上的睡裙毫不费力地便被陆暻泓褪去,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他们已坦诚相对地躺在了床中央。按Ctrl+D快速收藏""
苏暖涨红着一张脸,恢复自由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在手心触摸到陆暻泓的胸膛时,突地缩了回来,他却抓住她畏畏缩缩的手,紧紧地贴上自己的胸膛。
苏暖惊恐地微张嘴,抽了抽皓腕,却感觉陆暻泓握得更紧,根本无法动弹,陆暻泓手掌心的熨烫让她的心火光雷石间颤抖窒息。
当陆暻泓俯身上来时,苏暖觉得自己的呼吸要郁结,明明不愿意甚至排斥这种亲密的行为,可是酥麻感不可阻挡地在血管内流淌。
这种陌生的体验仿若似曾相识,她昨晚刚经历过人事,即使是在醉酒后,但身体却牢记了这种感觉,让她既害怕却又期待,心脏怦怦怦地疯狂跳动。
陆暻泓低下头靠近,苏暖的身体早已僵硬成了磐石,她没有遮蔽物的身体瑟缩了下,不由地将脑袋撇向了另一侧,深深地埋进枕头里。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将她转过头去,一双湿润羞赧的凤眼里,闪烁着别样娇媚的风情,当对上陆暻泓那双亮得似要燃烧的琥珀色瞳眸时,又想避开四目相交。
陆暻泓不知何时已脱掉了身上的衣衫,她不敢去正视,低垂的睫毛犹如蝴蝶的双翼不住地颤抖,她听到陆暻泓低悦而无奈的笑声在头顶响起:
“暖儿,看着我,抬头看着我。”
苏暖慢慢地抬起眼,乖巧地望向陆暻泓,一双眼因为羞涩而猩红了眼角的弧度,她发现陆暻泓白皙明晰的五官在淡黄灯光下,似乎也染上了淡淡的潮红。
一双手像是受了某种蛊惑,听命地任由他摆布,被他安放在他精瘦的腰际,当她柔软的指腹拂过他的肌肤,苏暖明显察觉到陆暻泓身体的僵硬。
冰凉的唇覆住她微启的粉唇,苏暖愣愣地睁大眼,陌生的潮涌扑面而来,不由地因为惊愕而张大嘴,却被他有机可乘,舌头轻易地探入了她的口腔,在她的唇齿间流连忘返。
那双形态优美的大手沿着她的面颊,缓缓下滑,苏暖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一双纤手不可遏止地开始寻找可以让她寄托这份无措感的依靠。
一双凤眼溢满忐忑的不安,骨碌碌地转动,一双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自认为怪异的嘤咛声,就像是一只陷入地雷区的花栗鼠,胆怯而惶恐。
他的呼吸越发的粗喘,吻不断地下移,娇柔的轻吟声在暧昧旖旎的房间内萦绕,苏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她的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苏暖感觉自己像是悬空的气球,找不到一个着陆点,只能依附着陆暻泓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仰头望着天旋地转的天花板。
当那火热的唇有继续下挪的倾向时,她那无处安放的手循着本能,捧住了他的脑袋,仅凭感觉,也遵循着感觉,将他带回到她的面前,近乎贪婪地黏上去,一边回吻着他,一边轻柔地喘息。
苏暖紧紧地圈住他的脖颈,不让他的吻往下蔓延,他们的吻早已没有了清纯一说,早在一开始便走向了最深沉的**之渊。
苏暖闭合着眼眸,将香舌伸入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缠绵追逐,这样的主动让陆暻泓惊喜地不安,却又无法抗拒,她在他眼里,是甜到泛滥,美到**的妖精。
是的,妖精,她从来不是天使,天使不会蛊惑人心,不会引发男人心底最黑暗的**,即使是他,一贯的清心寡欲,遇到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微微地张口,紧紧地盯着她,发出短而急促的喘息,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间,炽热的呼吸让她突生罪恶感,她玷污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纯洁。
“我要你……”
沙哑而克制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回绕,茫然地偏转过头,对上他晶亮灼热的眼神,不由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那是一种默许,苏暖望着陆暻泓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竟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闭着双眼,酡红着一张脸,呼吸间满是甜香的冰激凌味。
“我要你。”
他紧紧地盯着她闪烁的眼眸,说得太直接,不加以修饰地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让她感觉又羞耻却又不可抑制地兴奋。
苏暖也没料到,白天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床上竟然会变成胆大而无畏的禽兽,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顾凌城喜欢在外面寻花问柳,无法安定下来。
或许,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最初开始的并不是爱,而是性吧?
她不知道这场动作戏是何时落幕的,折腾了一个晚上,都说男人三十如狼,尤其是一只刚开荤的饿狼,不到尽兴不罢休。
迷糊的意识里,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闭合的眼睛上,她似乎听到沙哑而满足的男声在她耳边低喃:暖儿,暖儿……
----《新欢外交官》----
苏暖很晚才醒过来,感觉到被两道犀锐的视线注视着,朦胧了意识偏转过身,想要去拉扯身上的被子,却触摸到一片冰凉的肌肤。
倏然睁开眼,视线便对上坐在床边上的陆暻泓,他的身体包裹在一件月亚色的睡袍里,袒露着结实精瘦的胸膛,修长的双腿随意得交叠着。
潮湿的碎发还沾染着水珠,陆暻泓低头望着她,沉静地微笑,发觉她醒过来了,笑得越发地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