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滚,是不可能滚的。
甚至林禹洲连表情都没有变一变。
毕竟在钟楚瑶口中说这么难听的话,他也不是没听过,这并不算什么?
但是一旁的周正可忍不了。
“你这女人”
话只说了一半,林禹洲一记眼刀飞过去,周正只有闭嘴的份儿,索性开门走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怎么?大早上的这是过来兴师问罪了?”
见没了外人,钟楚瑶的态度愈发恶劣起来,甚至还刻意扬起了头斜眼看向对方,其目的主要是想要林禹洲看到她白皙脖子上那颗鲜红的草莓印记。
下一秒,见林禹洲的视线扫过,钟楚瑶满意的看到对方猛的握紧的双拳上,手臂青筋暴起。
看到林禹洲如此难受,钟楚瑶直接笑出了声,可惜笑意并不达眼底。
“又想打人?”
林禹洲闭了闭眼,缓缓的松开了双拳,“葛家那边我已经解决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带听听来接你回家。”
说完,林禹洲不敢在停留飞速的离开了病房。
看着紧闭的门,钟楚瑶有些意外,林禹洲这次居然忍住了?
难不成是她自己给自己捏的草莓被他识破了?
不应该啊!
她的那群成天混迹在夜店酒吧的狐朋狗友全都看走了眼,没一个人认出是假的。
尤其是葛婕那个蠢货,误以为是那个小鸭子留下的,不然两人也不可能动手。
好在她只受了点小伤,并无大碍,倒是葛婕这次肯定能消停一段时间不出来碍她的眼了,想到这儿钟楚瑶的心情才好转了一些。
不过这医院,她还是不想待。
只要看到这满目的白色,就不难让她想起当初在停尸房看到蒙上白布的双亲。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回忆那一幕,钟楚瑶连忙甩了甩脑袋,再次打算离开。
可门口却站了两尊铁塔一般的男人守着。
看来轻松离开是不可能了。
于是钟楚瑶使出了惯用的伎俩,撒泼打诨想要硬闯,奈何林禹洲早有防备,一针镇定剂下去,也只能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双眼。
只是有些奇怪,林禹洲不是走了吗?
怎么接住自己的人,这么像他呢?
可惜还没等钟楚瑶想出个所以然来,人就失去了知觉。
出于私心,林禹洲让医生下的剂量有些重,钟楚瑶昏睡的时间有些久。
趁机让医生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其余的时间林禹洲就这么痴痴的坐在床边,看着难得消停的钟楚瑶。
心中无尽地感慨。
没想到有一天只是想要安静的待在一起,居然要使用如此特殊的手段。
他,是不是真的该放她自由了?
也好过,这样彼此折磨。
可,没了她的他真的能比现在好吗?
林禹洲一直待到了钟楚瑶有苏醒的迹象,这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