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打扰你,只是担忧兄长。”
“听说现在皇城已经被那些人给围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说话间,他急着不停的跺脚。
可以看的出来,赵高对于辰公公的担忧并非作假。
这倒是和他其余家人浮于表面的态度,有些不一样。
听着他的话语,李真挑了挑眉
“担心?担心又有什么用。”
“外面那些人围城围了半個月,他能把你们一家安排好了。”
“如果他自己想走的话,如何走不了呢。”
语气有些不耐烦。
这小子,也是个榆木脑袋。
看了那么多书,怕是都看进猪脑袋里面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非得要他说明。
“道长,你是说”
“我兄长他,是自己不想走!”
身后,赵高后知后觉的言语脱口而出。
“不然呢?”
李真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抬起手向他摆了摆,示意他不要再烦自己。
“居居然是这样。”
“可是他那天临走前,还说要我照顾好二老。”
“等眼下的事平安度过了,就回来给我说上一门合适的亲事”
赵高无力的喃喃着,泪眼婆娑。
像是遭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一般,失魂落魄的走开。
“年轻人啊~”
没有在意他的离去,只是轻声嘀咕了一句。
李真往下拉了拉遮阳的草帽。
日头上来了,有些晒。
扭动了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准备睡个香甜的午觉。
期间,似乎起风了。
自然给他过来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正当睡意渐浓之时。
李真忽然睁开眼睛。
把遮挡了视线的草帽往上挑了挑。
注视着通往垂象楼道路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抹烦躁的神色。
良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