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的伤疤未完全淡去,我急于回公司工作,没有时间去做医美淡疤,今天来上班时,我在脸上多涂了几次粉底,脸上妆容跟之前比起来厚重许多。
我去见施曼宁之前,拿出化妆镜仔细打量一番,见妆容跟我离开家时没有变化,跟周易说了声搭乘电梯去二楼。
今天是工作日,咖啡厅内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施曼宁挑了角落的位置,我到咖啡厅时,她主动起身跟我招了下手。
施曼宁妆容精致,皮肤白皙透亮,像是个粉嫩嫩的洋娃娃,笑起来如同一个邻家小妹妹,没有半点儿攻击性,很难和传闻中充满心机,挤走前任尚未三儿联系到一起。
许老师说过人的外表最有迷惑性,越是看上去美丽无害越致命,许老师精通人情世故,她这般说,定是有道理!
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回了施曼宁一个礼貌地微笑,“薛夫人。”
“叫什么薛夫人呀!我跟你年龄相仿,你叫我曼宁就行。”施曼宁十分热情,见我站着,她催促说,“你坐呀!”
我在她对面坐下,施曼宁把菜单递给我,“第一次见面,我不知道的喜好,你自己点。”
我没有接,开口说,“一杯蓝山,谢谢。”
“我也很喜欢蓝山咖啡。它口感柔顺香醇,苦中带点甘甜,回味时有带着点酸,十分独特。”
“薛夫人很了解咖啡?”
“以前我也做过总裁助理,咖啡接触的多了,自然比旁人要了解些。说到这个,我跟阮助理有很多共同点。”
施曼宁很会察言观色,见我态度冷淡疏离,没有自来熟的叫我的名字。
她做总助是为了实现阶层跨越,我工作的目的是不想跟社会脱轨,充实生活。
我跟她不一样,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施曼宁打量我一下,从身旁拿过一个prada的包装袋,放在我的面前,“早上是我司机无理,我已经辞退他了。这是prada的腋下包,还请阮助理收下。”
“这包我不能收。犯错的是他,跟薛夫人无关。”
在我说话时,服务员把咖啡放在我的面前,我跟她说了声“谢谢”,拿过勺子搅乱咖啡上方漂亮的天鹅拉花。
“是我吩咐他去请阮助理的,如果阮助理不收下包,我心里会愧疚不安的。”
“无功不受禄,我没有为薛夫人做过什么,收下你的东西,愧疚不安地人该是我。”
我跟施曼宁没有交情,她愧疚不安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接受道德绑架。
“阮助理对包不感兴趣,可以去买一些其它东西。”
施曼宁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卡,推到我的面前。
“薛夫人如果是专门为司机向我道歉的,你的歉意我已感受到,我还有工作,失陪。”
施曼宁想用物质收买我,这招好俗!
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没时间跟她虚与委蛇,我放下手中的勺子,准备起身离开。
“阮助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跟温总关系匪浅,只要你能帮我劝说他帮助慕尚成功收购天易,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施曼宁见我要走,不再跟我拐弯抹角,她敛起脸上的笑容,手在桌上敲了三下,“这个数,你满意吗?”
“三千万?”
施曼宁好大的手笔!
我话一出口,施曼宁娇嫩的小脸瞬间冷凝,“阮助理是在故意为难我?”
我指天发誓,我看霸总小说时,收买别人时,大都是千万起步,我刚刚只是随口一问。
后来我跟许老师聊起此事,许老师乐不可支,为了欣赏施曼宁当时的反应,她专门跑去星巴克调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