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针,与她想做的事情并不矛盾,所以,她愿意学习。
如果她有幸能够学成的话,她也愿意帮助更多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陆离一直在学业、飞针秘术以及码这三件事情上忙得团团转。
她的记忆力原本就好,不知道是不是这场奇遇的原因,现在记起东西来,更加高效了。
穴位图对她来说不难,难的是各种针法。
这可不是记住就行的,得不断地练习,达到人针合一的地步才行。
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因为不停地搓放银针,很快就起了水泡,挤破,变成一层薄茧。
哦对,练习用的针,是她去药店买的一次性针灸针,而不是这套家传银针。
想说,等练习地小有成绩后,再用这套银针。
一开始是往毛巾上扎,后来是往纸巾上扎,接着是往香皂上扎,最后,她买了款猪肉扎。
一有空就扎,有时候方圆见到了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直感叹如果阿离去玩飞镖,一定大杀四方。
是的,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方圆已经自然而然地喊陆离“阿离”了。
陆离依旧没有去买新手机,电话卡被她妥帖地放在了抽屉的小盒子里。
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她得耐住性子。
实在是想他了,就去阳台上站会儿,吹吹晚风,看看月亮。
“阿离,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我有。”
“真的?!是你们班的周衡宇吗?!!”
“不是他。”
“那个人一定很幸福,被你这么优秀的人喜欢着。”
“他也很优秀,特别特别优秀。”
“那你们在一起了吗?”
陆离眼神眺望着远方,一中那个方向,轻轻说了句,“还没有。”
风将她声音吹散开来,化于无形。
她知道的,在她思念他时,她的贺斯年,一定也在想她,一定也在为他们的未来努力。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贺斯年被他哥找来的几个雇佣兵练得浑身是伤。
一个很大的地下教练场,贺斯年脱力地瘫在台上,胸口急速起伏,嘴里血腥味弄得令他犯呕。
骨节分明的手动了动,放到上衣口袋上,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大头贴。
大头贴是之前拍的,他们两个人的合照。
这段时间很流行拍大头贴,随处可见大头贴机。
那天女孩心血来潮,拉着他去拍。
大男人对这些花枝招展的东西一点想法都没有,但谁让女孩喜欢呢。
上面的女孩挽着他的手臂,看着镜头,笑得好甜好甜。
宛若儿时最喜欢喝的橘子汽水,甜甜的,冒着气泡直击人心的。
是他的小梨子啊
眼神不舍地移开,大头贴被小心地放回上衣口袋,他咬着后槽牙支起了身体。
目光坚毅,沉声,“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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