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似是听懂了,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沉吟片刻,一句又一句地回着他们。
朝臣:“小殿下年幼,也不知吓到没,太医是如何说的啊。”
小殿下:“嗯嗯,小殿下一拳,打飞哇!”
朝臣:“听说薛相家的小孙子也一同被掳了去,臣估摸着那小子定是及不上小殿下。”
小殿下:“不上啊,不上学堂,今日不上啦。”
朝臣:“应当将小殿下周围看护得紧些,以免不轨之人趁虚而入。”
小殿下:“谢谢,小梨子不饿呀。”
傅应绝:……
简直,鸡同鸭讲。
朝臣说得火热,上边这个也是不吝捧场,咿咿呀呀地,答不答得到点上无所谓,主要是一个参与感。
“行了。”
他们津津有味,傅应绝却听得额角直跳,“朝堂之上,岂容无状!”
不知晓他们一个不知另一个说些什么的,到底是如何交谈下去,且津津有味的。
大的小的,老的少的,都担得上一句人才!
他说一不二,往下低声训斥,就能叫他们安静下来,傅锦梨这碍手碍脚的也被他团在怀里,压着脑袋不许她出来捣乱。
“此事朕自有分寸,年纪大了就好好养着。”
他们口口声声地心疼傅锦梨,自然是不知晓他一片苦心。
小孩儿心里有就有一个结,怎么哄怎么暗示都抹不掉,没办法也只能兵行险招,虽说是叫她落在人贩手里,傅应绝却是时时刻刻都陪护在身旁,不敢叫她有丝毫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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