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不满沈鸿势力的,抓紧这次机会对他进行弹劾,温怀民是铁了心想保他。
睿王的亲信们则面色阴沉地站在一旁,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不甘和焦虑。他们深知,如果沈鸿倒台,他们也将失去在朝中的影响力。
而沈鸿的势力,正是他们与睿王之间利益往来的桥梁。
在这个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各方势力都在寻找机会,试图在朝廷中占据更有利的位置。
礼部尚书姜傲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一拍龙椅,愤然道:“沈鸿此贼,当真祸国殃民!我朝岂能容他!”
各部的官员们也纷纷站出来,他们义正辞严,将沈鸿的罪行一一列举。朝堂之上一片肃杀之气,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温怀民脸色铁青,他心中清楚,这次弹劾沈鸿的行动已经势在必行。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臣愿为沈鸿担保!他绝非奸佞小人!”
睿王的亲信们则紧张地望着温怀民,他们心中明白,此时此刻,沈鸿的生死存亡与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
他们纷纷在心中祈祷,希望温怀民能够力挽狂澜,保住沈鸿的性命。
毕竟落入江逾白手中,有几个能活着出来就算活着出来了,沈鸿日后也定然和他那儿子一样是个不争气的废物!
在朝堂的一角,江逾白的身影若隐若现。他冷眼旁观着这场权力的游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些为利益争斗的朝臣在他眼中只是棋子,而沈鸿的命运早已注定。江逾白瞥了一眼紧张的睿王亲信们,心中暗自好笑。
他知道,这些人在恐惧什么。他们怕沈鸿倒台,怕自己的利益受损,更怕沈鸿的儿子成为新的威胁。
他默默地等待着,等待一个可以一举击溃对手的机会。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江逾白跑到人家家里将人家的妾室,祖母打成个半死,将太医院的那群人擅自扣留在府上,更是连药材都不给人家,还撂下狠话挑衅。
温怀民和其他反对江逾白的势力抓住了这个机会,对江逾白的行为进行谴责,并试图利用这个事件来削弱他的影响力。
“不就烧死一个小辈人家是沈家主母,惩治一个晚辈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教训吧”
姜傲远素来看不惯这群人的作风,“温大人此言诧异,难道小辈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更何况沈家满门忠烈,那妇孺虽为沈家主母,当年也不过是一个县令的女儿,得了沈家的势,沈太爷拿军功给她换了个二品诰命,竟然还不知足!”
姜傲远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破了朝堂上的沉闷。他的话语仿佛点燃了一根导火索,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爆发。
温怀民脸色微变,心中暗道:“这姜傲远素来狂妄自大,今日竟敢当众挑衅于我,真是不知死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
“看来各位大人没听明白本督主的意思,沈知意是我徒儿,若是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本督主将他弄成残废。”
靖帝也被江逾白的话所震动,他感到江逾白这个人非常危险和难以驾驭,只是碍于摄政王极力保他,更使得他在朝堂之上无法无天!
一来二去,靖帝被吵得有些头大,刚在公主殿里待了半天,瞅着她的模样越来越像先皇后,不禁有些产生幻觉,眼下大皇子就要回宫,靖帝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当年一气之下,将他和皇后迁去守皇陵,这一走就是十二年。
摄政王看见靖帝有些疲倦,便亲自下场,“各位大人,想必江督主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此事是沈家有错在下,就算江督主真的做错了什么,也是沈鸿沈大人你那位妾室招惹的。”
“摄政王!陛下!还请明察,臣绝无害人之心啊!”